該隱身後,司徒又不是瞎子,自然看得清楚,也知道這人肯定是高手,但這又能怎麼樣?想靠這麼個傻里傻氣的傢伙來對付自己,怕也是他們想多了,司徒需要考慮的也只是怎麼樣為自己爭取來最大利益,還有怎麼樣才能不用費太大勁兒。
冰臺上那傢伙也不知在司徒來前在上面站了多久,看上去一副硬綁綁的模樣,司徒都懷疑這傢伙是不是被凍住了,對於故作深沉這樣的說法,司徒是一向不予以採納的,故作深沉?這不是隻有自己才有權力做的事情?像冰臺上那種層次的傢伙在司徒看來可不像是有自己這種特權的人。
秋離雖然也不是十分輕鬆的表情,但也不見他過於緊張,看上去倒也是一副胸有成足的模樣,當然不知是不是因為不需要他去比,或者是因為他對自己司徒的信心比對自己還要多。
“有把握嗎?我看他應該也不會是你的對手吧?”見司徒向自己靠過來,秋離的聲音就已傳進司徒耳朵,聽他語氣中的不肯定,原來也並不是就覺得司徒是穩贏了的,原來最懂得故作深沉的竟然是這個傢伙,倒是讓司徒有些未能想到。
司徒也覺得自己才認識的這位朋友確實有趣,兩人相交雖然時間不長,也算不得有過什麼同甘共苦,但好像只是因為兩人一個共同的目標,都與聯合議會不怎麼對付,就使得兩人相交時感覺極為自然,像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