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說就好,來前炎皇大人已經說過,讓我們一切都聽從您的指揮。”
雨幽嵐對風邪的話倒是不覺得有什麼意外,風嘯天既然已讓他們來到這裡,如果要還只是自行其事,他恐怕也就都不知道風嘯天把他們派來的用意何在了,而且風邪之名他也是聽說過的,作為風嘯天與比斯特農同時所看中的新人,風邪有著風嘯天手下所有軍團長所沒有的優良品質,起碼在控制‘易怒’情緒這一項上,他就要做的比風嘯天別的手下好的多。
如果換了別的不通情理的傢伙來,只怕也等不到風嘯天來,就會被雨幽嵐給隨手轟殺了,這其中已能看出風嘯天不同於以往的誠意,這誠意也是雨幽嵐感到最為奇怪的。
兩方與遺皇一方雖然對外已稱是結為了同盟,但其中是怎麼回事,他們三方其實都是心知肚明的,別管事情再怎麼樣發展,他們這種聯合與真正的聯合相距也是極遠,如果說他們不是都有些各自的想法,也是絕不可能的。
可眼下風嘯天的表現分明就是說對雨嵐嵐完全的信任,或者說是完全的支援,雨幽嵐不相信風邪來了這麼久還沒看出事情有古怪,就算他不很清楚自己與聯合議會間的關係,也實在不應該只是一味的順著自己的意思,畢竟風邪可不是自己的手下,而是風嘯天的手下。
雨幽嵐目光停留在風邪身上些許時間,待見他眼神中並無異樣波動,有的也只是面對自己身上威壓時的一絲懼意,他才露出滿意神情,如果風邪不是炎皇手下的得利人物,雨幽嵐也都想把他搶到自己手下了,妖族中能像他這般沉穩面對自己目光的人確實沒有幾個。
“不必了,不過是些許小事,我去去就回,你們先去那邊吧,索羅茶!”
“是,主人!”
隨著雨幽嵐的吩咐,一個鳥身人面的妖族就不知從何處現身出來,也只在他才一出現時有過一絲空間顫動,接著就又重歸寂靜,看得出他對空間之力的理解已超出了一個常識性的範圍,身上力量雖然隱晦,卻也能看出他恐怕並不比冰皇座下其他幾人要差,該是冰皇的貼身侍衛之流。
風邪做事一向極有分寸,自己的善意既然已經極為清楚的表達給冰皇,對方婉言拒絕的結果倒也算不上是意料之外,雖然風邪也好奇琉璃宮那邊發生了什麼,可也不會真的去堅持,自己身為‘客’就一定要有客人的覺悟,如果要是宣賓奪主的話,想必雨幽嵐該是不會真的開心起來的。
風邪與一眾手下還有那些妖兵在由索羅茶的帶領下,終是在這裡與雨幽嵐分道揚鑣,雨幽嵐也只是目送他們離去,並沒有再多說什麼,因為他相信風邪是個聰明人,用不著自己說太多,對方也應該能看出來些,兩方也只是保持了一個心照不宣的姿態。
看遠處大陣那一般人所看不出的異樣,雨幽嵐終於再不久留,只是身形稍動,人就失去了蹤影,只餘了一絲淡淡的空間之力飄散,這股力量是如此之小,以至於就是司徒在這裡也未必能夠感覺得到。
“這傢伙倒真是實力不弱呢,也難怪可以這麼多年一直坐穩冰皇這個位置,他那幾個手下也都不錯,只可惜這次他卻站到了‘那一邊’,是禍非福啊。”
雨幽嵐的身影也只剛一消失,就有這樣一把聲音響起,一隻修長的手掌在空中輕輕搖動,好似在感受雨幽嵐離去時的那一絲能量波動,看這手掌上的光潔面板,如果不去看指骨與手腕,恐怕也會把這當成是一隻女人手掌。
這人倒也並沒有喜歡藏頭露尾的習慣,只穿了套素色衣衫,只是簡簡單單的薄薄一件,如果不看周圍的白色世界,任誰也不會覺得他是在極北之地,倒像是去參加春遊,身處一處四季如春的所在一樣。
看他長相實在沒有什麼可圈可點的地方,就是眼神也與普通人無異,黑髮黑眼,著實只是個普通人模樣,唯一可能讓人感覺奇怪的恐怕也只有他的年紀,看他能御空而行,可卻好像不過二十歲左右的模樣,實在是太年輕了些,要知道想要御空,如果是能力者的話,力量怎麼也得要達到S級才有可能,二十歲的S級的能力者已經可以被稱之為天才了,就是司徒在二十歲的時候也沒這人的實力。
當然,別管這人再怎麼普通,此時此刻能出現在這裡,而且就是冰皇也未能發現他的存在,這本身就已能說明,對方的實力絕不單單只是S級,他的真實實力一定還要比他表現出的強大無數倍。
年輕人就只是站在這片空蕩天空上,好像一點兒也不怕被任何人和勢力發現,實在是有種閒庭信步的感覺,如果不是他此時是站在天上的,只怕任誰也只會把他當成一個普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