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你妖法通天,又怎麼能大過我的乾坤正|法?還想要妄圖破開道爺法力,簡直是白日做夢,要不是礙於那力量所阻,說不得直接就已把你轟至形神俱滅,如今倒還給你留了一絲餘息,也算得上是天地間的善念尚存罷了,最多不過一刻,你到底也還是難逃身死道消的下場。”
這道人分明是對自己的法術十分有信心,聽他話裡意思現在婠婠雖然未死,但也是不會有太久的活頭,已經可以算是死了一半了,如他自己所說,礙於‘規則’的力量,他也只能做到這種程度,如果再試圖多用力量,也是怕自己一樣落得倒黴下場。想那時候周先生那樣強大人物,只不過是剛觸至‘規則’力量,就已被那力量關起來,要不是因為司徒的關係,修復了‘大陸之傷’減輕了他罪過,也許在這時候他也還只是在那裡無法脫身也不一定。
“你說的是真的?”道人雖是信心滿滿,卻也有人對他這話不十分滿意,司徒此時一如戰前模樣來到道人身前,口中依然追問道:“你真的把那丫頭傷得如此之重?”
“……”
按說司徒的問題並不難回答,可不管是迫於司徒此時身上氣勢,還是看到在他手中捏死了脖子的和尚,他也都有些不知該從何答起之感,看得那和尚明明只是靈體,卻好像是有肉身般被勒的滿面通紅,他便感覺司徒的手好像也捏在自己脖子上一樣,如果要是自己答錯了一個字,或是答案令對方不滿意,很有可能也會如同那和尚一樣下場。
“無知小兒,大膽!妄你也算是修行人,也通曉天地大道,居然會被一個妖女所惑,這次如果不是道爺救下你,待你被她剝皮吞吃了,看你是否還能如現在這般癲狂?”道人到底是道行高深之人,雖是開始時被司徒嚇住,可待反應過來,也還能強自振作精神去罵司徒,像也為自己剛剛看見司徒便心生懼意感到丟臉一樣。
司徒倒是不怎麼在乎這傢伙這副嘴臉,依舊還是那平靜表情,身上也感覺不到有什麼力量波動,他手上提著的那個和尚卻是已昏死過去。
道人也是看到那和尚昏過去才像想起什麼,待抬頭去看,就見一條身量極大火虯炎龍正在天空翻滾玩耍,而它這時候的玩具也不難看出,正是之前那個玲瓏寶塔,也不知這東西是怎麼跑到它爪下,不過此時不管是紅蓮業火還是金剛杵已是全都不見,那小小寶塔也好像變成了一件凡物,隨著火虯的爪尾拍動在空中不停翻動。
先前司徒雖是被那和尚用杵打落到海中,可其實卻是並未受什麼傷,以他現在身具數種稱為‘不死’的神功護體,不說如杵這樣的鈍器,就是道人手上寶劍直接斬在他身上能不能破開皮肉都是未知,又怎麼會輕易受什麼傷,最多也不過是一時無防下被捍動身體罷了。
待他再從海里出來時已幻化出七彩佛手把那和尚抓實,一旦這傢伙受困,那玲瓏寶塔自然也再無威能,這才會落到了火虯手中,看它也是在司徒這裡悶得太久,好不容易得了這樣個寶貝,雖無法拿來用,可是當個球什麼的拍拍該也是好的。
司徒本身雖並無絲毫佛法底子,可不論是那幻化亮紫光芒的檀木佛珠,還是這取自那位大能的一部分法體,哪一件也都是了不得的佛門至寶,就算這玲瓏塔中的和尚再厲害又能如何?只是以力破力,就絕不是他能吃得消的,是以突然落敗倒也不怎麼奇怪。
“我自己的膽子有多大我還真的不知道,起碼到現在為止,我好像還沒有不害怕的,可我怕天怕地也是絕不會害怕自己的老婆,就算她不是人類又能怎麼樣,如果要不是靠她在身邊保護,你知道我有多少次都被那些所謂正義之士幹掉了?雖然我不知道自己膽量有多大,但我卻知道敢傷我老婆的人膽量一定不小,以我現在的實力,如果還要讓人傷到我至親之人,混得也太慘了吧?”司徒輕甩了甩手,就已把手裡那和尚好像垃圾一樣扔下去,砸在水面上卻未能出個水花就已立即沉下去,生死不知,嘴裡說出的話更是讓道人感覺極為不妙。
道人本就實力極強,絕對有著那些大陸上隱世高人的實力,只看他舉手投足間就能敗了婠婠就能看出,正是因為這樣,他的靈覺也不是一般的敏銳,有了這樣的靈覺如果還是不能感覺到司徒身上的危險氣息,他這無數歲月的修行也實在是太差了些。
可惜的是這傢伙明明有個讓人羨慕的靈覺,卻一點兒也不知道去珍惜,如果是在見司徒抓著那和尚時就逃走,也許他還能有些機會,只可惜潛修無數歲月雖然使得他實力強大了許多,可也變得反應遲鈍了不少,也有可能他是太過於相信自己的實力,所以才使得他並沒有馬上逃開,這無疑是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