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鞭子像是燒盡萬物的神話,以優美的弧度呈現出新月的形狀。
那呼嘯的聲音,是恐怖的呼喚,在這裡,女孩逃無可逃,
本想著擊中女孩的身體,但是那種發自內心的痛苦在身體裡翻騰,
於是他故意為她留了後路,
那火焰的鞭子擊打在柏油渡過的馬路上,立刻發生了劇烈的爆裂,漫天的石子伴隨著混凝土一齊飛向半空中。
女孩抓住這個機會翻身爬起來朝著相反的方向逃跑。
但是,就算如此。。。
已經沒有可以去的地方了,已經逃不掉了。
“沒用的喲,。。。真不知道你是出了故障還是怎麼回事,居然會想到用帽子的位置來誘導我們找到錯誤的位點,不過,也就到此為止了。”
啊。。。
女孩終於意識到了什麼,她邊跑邊用小手摸了摸自己的腦瓜,但是。。。
帽子已經不在了。
然後她想了起來,
【移動教會】的風帽遺落在了那名給自己飯吃的刺蝟頭少年家裡,
而且,衣服和帽子並沒有關係,那上面還存在著可以防護的魔力。
這樣的魔力,可以讓那些壞蛋找到帽子的位置。
那個善良的男孩子,被我捲入了危險之中。
就算那個少年有著名為【幻想殺手】的力量,
就算在今天早上之前他還是素不相識的人,
我也會拼盡全力去救他。
她這麼想著,憑藉自己過目不忘的【完全記憶能力】找出了通向少年家裡的路線。
那是一棟棟緊緊相連的學生公寓,這種在【學園都市】最常見的建築物,如今變成女孩艱難的阻礙。
在到達那裡之前,太陽終於走到了遙遠的西方,每一層落幕的卷積雲都被落日的餘輝渲染的火紅,甚至少女的視野都開始變得火紅一片,好像世界在一瞬間就完成了轉變。
但是,
就要到了,
就要可以拿到帽子了,
就要可以拯救他了。。。。。。
修長的太刀伴隨著風被切展開的哀鳴,狠狠地砍中了女孩的背部。
“唔!。。。”
女孩的後背鮮血飛舞,巨大的刀傷從脊樑延伸到腰邊,紅色成了女孩身體唯一的色調,猩紅的液體將她的身體變成了血液的顏色,宛如一朵盛開的紅蓮。
還未銘記住悲傷,痛苦卻早已接踵而至,
想要保護他,只是想要保護他不受到任何的傷害,只是這樣簡單的願望就已經難以實現,化為了可望而不可即的幻想。
儘管如此,我也。。。
我也。。。
我也。。。
她含著淚水,不顧全身都被鮮血濡溼,不再去想那無法忍耐的疼痛,想方設法的去遺忘,
可是……
忘不掉。
儘管如此、儘管如此、儘管如此。。。
咬緊牙關,再一次向前。
……
束成馬尾的黑色長髮垂至腰際、身材高窕面板白皙的美女,看著從“七天七刀”上淌下來的鮮血,
她的雙手,微微顫抖著。
“神裂,【移動教會】是怎麼回事?”
身為火焰魔法師的史提爾·馬格努斯甩了甩自己滿頭的紅髮,叼起一根香菸。
神裂火織還愣在當場,她看著茵蒂克絲跑遠的背影,聲音裡竟帶有了一絲的顫音,“我。。。我傷害到那孩子了。。。”
……
冷,好冷,
眼前越來越模糊,想要伸手去抓,卻撲了個空,
已經感覺不到一切痛楚,是因為生命在過度的流逝嗎?
現在,已經不再有害怕的必要,疼痛只是一瞬間。。。
不。。。
現在的自己,也許連一瞬間都感覺不到了。
總是在想,到底該怎麼做,才能保護他人?
才能想要喜歡自己的人與自己喜歡的人不再受傷?
要去做,努力的去做。。。
可是,已經沒有力氣了。
意識依然變得越來越模糊,然後,感受到了,
……感受到了地獄。
感受到了自己正在走入地獄的深淵中,感受到了自己正在失去前進的力量。。。。。。
然後終於,在觸碰到少年宿舍的大門的一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