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張野嘿嘿一笑,說:“現在後悔也晚了,等著被通緝吧。”
我一想也是夠蛋疼的,這才幾天的功夫,就搞到被兩個主權國家通緝。
這時,那兩臺警車裡,又傳來一陣急促的呼叫聲。
烏蘭過去聽了一會,對我們說:“警察局發覺到這兩輛車出事了,正在派出大量警力,往這邊趕來。”
安薩黎忽然說:“我們乾脆換車吧,那兩個警察被我打暈後一直沒醒,他們不知道巡邏隊的事。”
老潘猶豫了一下,說道:“就算我們換車,也只能拖延一下,他們肯定能猜到,我要從這裡回國。”
大奎卻忽然說道:“知道又如何,這邊過去就是蒙古境內,他們還能直接追過去不成。我們還是換車吧,這輛皮卡我非常熟悉,知道它的衛星定位系統在哪裡。”
聽他這樣說,我不由得好奇的向皮卡車的車頭看去,一眼看到前面的車標,不禁一陣無語。
沒想到,這竟然是中國產的皮卡車,老潘看到後也是有些驚訝,不過隨後就釋然了,他說道:“看來中俄貿易還是比較深入,連他們的邊防部隊都用上長城車了。換車吧,大奎,抓緊時間拆掉定位器。”
我看到暈倒在地的幾個巡邏隊員,問老潘:“這幾個人怎麼辦?要是扔在這裡,我們的行蹤很快就會暴露。”
老潘也有些頭疼,看了看警車內的兩個警員,又看看這邊三個人,最後說道:“那兩個警員扔下,這三個帶走,直到我們離開蒙古再放人。”
大奎已經將定位器拆了下來,我們趕緊將那三個人抬上後車廂,安薩黎和張野兩人決定,跟在後面的貨廂裡,看著這三個人。
其他人全都坐進了前面的車廂,皮卡車比較寬大,坐進來五個人也不覺得擁擠,阿生辨認了一下方向,指揮著大奎將車開向東南方。
前方一片漆黑,荒涼得連大片的草地都少見,到處是灰黃色的土地,好在還算平坦。
阿生坐在副駕駛上,忽然用手電照向右側,對我們說道:“這裡就是界碑,我們已經穿過俄羅斯,進入了蒙古境內。”
我看到右邊幾十米外,有一塊一人高的石碑,只是不知道上面刻的是什麼。
不過,這裡似乎除了石碑,什麼都沒有,我疑惑的問道:“怎麼沒看到駐守部隊?難道邊境線不需要防守嗎?”
烏蘭給我回答了這個問題。俄蒙邊境早就形同虛設了,除了不允許兩**隊隨便越境,在老百姓眼裡,根本就不存在國境線。
而且蒙古一直親俄,政府做事都要看俄羅斯臉色,他們不可能在邊境駐守大量軍隊,否則的話算什麼,挑釁嗎?
至於俄羅斯,更不可能派兵駐守,蒙古對他們本就沒有威脅,而且還要考慮中國的反應。現在戰爭打的是科技,不論哪個國家有什麼軍事動作,很快就會被衛星發現。所以,各國的邊防軍,主要是防止偷渡,以及一些不法分子的走私行為。
走私只存在於貧富差距較大的兩國之間,俄蒙兩國之間,還真沒有什麼好走私的。所以,邊防部隊的數量一減再減,現在只剩下幾個巡邏隊,每天在例行公事的檢查一遍,也不知道他們都查些什麼。
說話間,我們已經開過邊境十幾公里。按照大家的分析,俄羅斯政府如果發現我們的行蹤,會做出兩種反應,第一種,就是通知蒙古當局,讓他們出面進行抓捕;第二種,就是通知蒙古政府後,再派人過來配合蒙古方面一起行動。
第一種情況,對我們比較有利,因為蒙古當局的警力有限,裝備落後,估計反應速度也不會太快;如果是第二種情況,那事態就比較嚴重了,俄羅斯可是不缺乏武力的國家,尤其是直升機,他們是不可能象蒙古那樣,從私人公司那裡借飛機用的。
阿生忽然回頭,略帶興奮的說道:“好訊息,有關部門回覆郵件中說,他們會派人在中蒙邊境接應我們,座標已經發過來了。我查了一下,這個位置就是之前我說過的新巴爾虎右旗所屬,歸呼倫貝爾管轄,旁邊就是呼倫湖。”
大奎撇撇嘴說道:“告訴我們座標有什麼用,只要過了國境線,還用他們接應?”
老潘卻說:“沒你想的那麼簡單,這個區域內,三個國家之間的邊境,除了草原就是荒地,而且全都是無人區,如果我們真被人盯上,就算越境追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完後他們再迅速撤回,誰能知道這邊發生過什麼事。”
我問道:“那這樣看來,我們只要能逃到指定地點,就算是徹底安全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