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護衛,實則應該是為了看守那東西。”安薩黎開口說道。
“如果要是這樣的話,難道下面和周圍的那些‘人’,也都是看守這東西的,而不是守衛這東西的?”我也猜測說道。
“很有可能,這石臺兩側也有臺階,你們在下面警戒,我上去檢視一下。”
陸海空說著就要往上走,安薩黎卻攔了他一下說:“不要輕舉妄動,要動用如此規模的守衛,那必定是個很可怕的東西,不如。。。。。。”
他說著就看了我一眼,卻欲言又止,我一下子就猜出他的意思,苦笑道:“你就直接說好了,我明白,我是辟邪法器,這種地方,自然應該我去。”
我想起了黑水妖窟那個巨鼎,當時也是除了我之外,誰也不能去,此時這詭異的祭壇和石臺,雖然沒人要求我做什麼,但我心裡很清楚,在這一次次冒險中,我他孃的充當的其實就是一個辟邪法器。
陸海空猶豫了下,重重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衝他一呲牙,轉過身就往石臺走去,臉上卻不由自主的露出一絲苦笑。
這石臺比我還要高出一頭多,兩側有數級臺階,差不多有一米多高,我小心地走了上去,避開那巨大人像手中的寶劍,邁步走上了臺階。
一步,兩步,三步,四步,五步。。。。。。
五級臺階,我卻走了好像有一年那麼久,每邁出一步,心都往下沉一分,因為我完全不知道,即將要面對的,到底是什麼。
終於,在第五級臺階上,我停了下來,學著陸海空的樣子,將手電倒扣,只透出一絲縫隙,向那石臺上看去。
微弱的光線中,我看到石臺上面,躺著一個人。
正文 第二百五十五章 五道鎖鏈
這是一個渾身都披著厚厚的黑色盔甲的人,一動不動的躺在石臺上,而且詭異的是,這人的身體上還鎖著好幾條粗大的鎖鏈,和整個石臺都連在一起,粗粗一數,從頭頸到腳踝,一共有五道鎖鏈,都幾乎粗如兒臂般。
我很是驚訝,移動著手電想看清這人的面目,但那黑色的頭盔卻遮住了整個臉孔,完全看不到這人的臉。
我回過頭叫他們:“快過來看看,這是怎麼回事,上面有一個被鎖住的人。”
他們兩人聞言也立即走了上來,探頭一看,不由齊齊露出驚訝的神色,安薩黎微微變色道:“好狠的手段,不但用這種手段來看守祭壇,還用重甲鎖鏈將他牢牢鎖住,這人到底是誰?”
“重甲鎖鏈?你的意思是說,這盔甲也是為了鎖住這個人的?”我開口問道,陸海空道:“是的,這身重甲,估計得有幾百斤,這麼重的盔甲穿在身上,純粹是為了將這人牢牢壓住,再加上那幾條鎖鏈,他是根本跑不掉的。”
我在腦海裡想了一下,如果在我身上壓上幾百斤重的東西,那我肯定也是無法動彈了,尤其是還要加上幾條粗粗的鎖鏈,但是這人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樣來控制他?幹嘛不直接殺死他,那樣豈不是更加痛快?
“這麼說,這人被鎖住的時候,應該是還活著的?”我又問道,但安薩黎這一次卻搖頭答道:“那可不一定,如果是為了防止活人逃走,要用幾百斤重甲壓住,又要用鎖鏈鎖住,還要派這麼多人看守,那這得是什麼樣的人,才能有如此可怕的力量?”
我驚道:“難道這人活著不可怕,死了才可怕麼?這人到底是誰,莫非是。。。。。。那個戰無不勝的冠軍侯,被匈奴人視為惡魔的霍去病?”
我們三人同時對視一眼,誰都沒有說話,的確,在這種地方,能讓我第一個想起來的厲害人物,能被匈奴人如此防範的,估計也只有霍去病了。
陸海空也臉色有些變化,揮了揮手,示意我們下去,然後拉著我們走出一段距離,才看著我說:“你真的覺得這會是霍去病麼?”
我不明白他為什麼會是這個反應,想了想就說:“史書記載,霍去病死於23歲,他的生平和身後事,記錄的都很明白,但唯獨沒有寫明霍去病的死因,只用簡單的一句病死概括,而且在歷代,對於霍去病的死因都是隻有猜測,沒有落實的說法,所以,他會不會是被人陷害,對外假託已死,實際卻被人綁架到了這塞北沙漠裡呢?”
我說完之後,安薩黎皺眉道:“從那時的漢都長安,到塞北沙漠,數千裡之遙,把堂堂一個當朝大司馬,號稱戰神的大將軍綁架到塞北這座荒涼的小山中,似乎不大合理,試問誰能有這般能力呢?”
我說道:“那也未必,如果有人真的暗算他,完全可以給他下藥,將他弄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