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龍江結冰的時候,悄悄溜到北岸,去俄羅斯境內的森林裡玩過,那邊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
他這話我是信的,實際上在很多邊境地區,雙方漁民之間都會有著心照不宣的“野路子”,也就是越境捕魚,這個事情,說違法也違法,但是邊境的問題自古就說不清。要我說,這裡一百多年前還是我們的地盤呢,憑啥不讓我們過去?
老鰉魚小口的抿著白酒,臉上有些發紅,他不跟我們多搭茬,聽了冬子的話,只淡淡說道:“過了江,那就是你們的事,但我要先說下,在江面上,你們得聽我的,尤其從這裡往下,如果遇到什麼怪異,你們不聽我的,出了事,我可不管。”
潘海根饒有興趣地問:“老哥,你說的怪異,指的是啥?”
老鰉魚沒有回他的話,抬頭看看天,站起來對冬子說:“爺們,加把勁,下面要一鼓作氣闖過去。”
冬子嘿了一聲,搓了搓手說:“放心吧叔,我懂得。”
此時天色已經漸晚,我不明白為什麼要黑夜行船,潘海根另一個夥計,長的瘦小枯乾,始終沉默寡言的張野,用怪異的眼光看了我一眼說:“白天越境,難道你想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