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但兩旁斑駁的牆壁,潮溼**的氣息,都在告訴我,我現在不是在醫院走廊裡遛彎,而是身處中俄邊界的一座神秘地下暗堡。
紛亂的腳步聲在長廊中迴盪,夾雜著沉重的喘息,間或還有不知何處滴落的水聲,這一切都讓我的精神繃緊,總覺得前方無盡的黑暗中,有一雙眼睛,在窺探著我們。
外面的槍聲,已經聽不見了,阿生忽然說:“咱們不是下來藏身的麼,待會等那些毛子走了,咱們再上去不就完了,這往裡頭走,迷路了咋辦?”
我們一起看向老鰉魚,他回頭看了下說:“他們要是三天不走,難道你在這裡憋三天?”
阿生不說話了,潘海根皺了下眉說:“老哥,我知道你是有經驗的,你說,現在該咋辦?”
老鰉魚指著長廊裡面說:“這地下暗堡出口很多,咱們先找個稍遠點的出去,避開那些毛子,然後……”
不等他說完,冬子在旁說:“叔,咱們的船已經毀了,就算出去了,可咋回去?”
老鰉魚也不吭聲了,翻了翻眼睛,掃了我們幾個一眼,說:“那你就甭操心了,叔既然帶你出來,就肯定讓你安安生生的回去跟媳婦睡大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