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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懸著。這盞燈是有講究的,這是一些地方盜墓前人總結出來的經驗,在動棺之前在墓室放點燈,必須派人盯著這燈,如果燈滅了,不要有任何猶豫,必須火速離開。但這個盜墓習俗很多人都是不信的,這讓我又疑惑起張山人的身份來,因為這燈就是他去擺設的。

這難道也和我們一樣是一個盜墓的?我又看了看他,但發現他已經不在原地了,我立刻起身問南山大塊頭張山人哪裡去了,他們搖了搖頭說剛才還在呢。我立刻警覺起來,墓室裡的那陰冷的聲音突然就大聲了起來,像是惡毒的惡鬼在發出怨毒的叫聲,我只是剛聽到一聲巨響,然後便看到墓室一角的燈搖曳著暗淡下去,最後不再發出光亮。

聲音是從墓室棺橔那裡發出的,所有的射燈照射在棺橔上面,那裡金絲楠木棺上站著一個人,我們倒吸了一口涼氣,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口中想要拼命大喊,但喉嚨彷彿被卡住了一樣,令人不安的那陰冷嚇人的聲音也戛然而止,我只差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不停地打著手勢,但張山人只是朝我們點了點頭。

這不是我們表達的意思,所以大夥都在拼命的使勁比劃著,我們離他並不遠,南山手裡的槍一直對著張山人,確切的說是他的後面。

他的後面我們看到了一個巨人,一張乾癟的人皮骷髏出現在他的後面,像是從黑暗中突然冒出來的一樣,只能看到那讓我們噁心,恐懼的上身,那頭超出正常年輕人的一倍大小,看不到顏色,沒有頭髮,臉皮已經幹了,那一層皮緊貼在臉上,上身著一套古時候的青銅戰甲,完好如初沒有鏽跡。我們恐懼的同時也震驚不已,如果拔下那身盔甲,拿出去肯定又是一件震驚同行的大事。

青銅像鐵一樣很容易生鏽的,但我們親眼所見的青銅模樣跟張山人那青銅劍一樣,材質黝黑,上面還有一些刀戟兵戈留下的創傷痕跡,這個接近骷髏的人居然還能活動,眼睛乾癟已經看不到了,但我們能清楚的看見,那巨人大頭人正在盯著張山人,雙臂已經舉起,指甲很長,顏色紫綠色,就要準備對張山人下手。這也是我們所有人焦急的原因。

我看到張山人深呼吸了一口氣,眉頭一皺,那蹙眉的樣子堪比黛玉,接下來那單薄的少年突然抓起手中的劍往身後一揮,狠狠的砍在了那青銅甲人的脖頸處,剛好正中脖頸,一聲沉悶的聲音的響起,才安靜不久的墓室突然變成了人間地獄,恍惚間我聽見看見無數的人影急匆匆的從墓室經過。奇怪的是那些人影居然跟我失魂所夢見的陰兵借道的陰兵一樣,我不知道我為什麼看到了這些東西。正想看一下南山他們,但我發現他們已經跟張山人匯合了,那巨大青銅甲人消失的無影無蹤,張山人手裡多了一樣東西,距離以及燈光的限制,我並不能看清。

我緊張的心情瞬間變成了疑惑,因為整個墓室四周都有陰兵在走動,手裡拿著兵器,很有節奏的前進。但好像他們沒有人注意到,但明明跟他們近在咫尺的,我退後了幾步,使勁的搖了搖頭,努力的告訴自己這都是幻覺,這一切都是假的。結果和我想的一樣,當我閉上眼睛再睜開的時候,這一切都不見了,墓室還是一樣,張山人等人都看著我,向我走來。

我露出了一個微笑,正要說話,南山快步過來喊道:“我們叫你半天你怎麼不過去?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我摸了摸自己的臉,異常的冰涼,我不敢相信這是我的臉,顫抖的問道:“我臉怎麼了?好冷……”連忙縮了縮身子拱著肩,身子彷彿掉進冰窖一樣,伴隨著這些冷,我的眼皮突然變得十分沉重起來,無邊的睏意襲來,我很想睡去,好像有一個聲音在召喚我。

聽不清南山說的是什麼,我恍惚中聽見他們在大聲的喊我,但我真的很困,就像病入膏肓的強迫症者,這一刻我不睡去我會死的。我招架不住這睏意,眼睛皮終於合攏,失去了對外界的一切感知。

不知道我是睡著了還是怎麼了,我醒來的時候我正躺在搭起的那小帳篷裡面,醒來的時候喉嚨乾澀,眼睛睜了好幾次終於適應了環境,大塊頭給我遞上了一個水壺,我喝了個夠。要是我知道這是我們僅存的一丁點水,那我絕對不會多喝的,因為我昏迷了三十六個小時,我們出不去了,我當時很震驚,我們有裝備有人力居然出不去。

大塊頭告訴我,張山人那一天在金絲楠木棺遇到的事的確是真實發生的,我鬆了一口氣,說明我不至於早就跑到了一個夢境。於是我問他有沒有看到有持著武器的陰兵經過,大塊頭古怪的看了我一眼,捱了過來摸了摸我的額頭,我聽見他嘀咕了一句,“不燙啊,難道燒壞了”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