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個女人的美麗,總是會隨著歲月的流逝而衰老,屈指算來,她應該是五十上下的人了,縱然她年輕的時候美若天仙,到了這個年齡,只怕也難以有吸引人的地方了。”
“那你就錯了。”趙嶽山與格里相望一眼,不禁苦笑道:“她絕對不像是一個五六十歲的老太婆,倒更像是一個二八年華的女孩。與她有過一腿的男人都説,她在床上的時候,你更捉摸不透她真實的年齡,因為她不僅有少女般的肌膚,還有三十來歲如狼般女人的飢渴,更有一種可以讓你黯然**的老到經驗。當你和她相處一起時,你根本就不會記起她的年齡,你只能在欲仙欲死之中感受黯然**的美麗。”
“你肯定試過。”韓信陡然覺得屋子裡的空氣好生沉悶,是以想舒緩一下大家緊繃的神經。
趙嶽山笑了:“正因為我沒有試過,所以她給我的誘惑更大,都説只有吃不到嘴的東西才是最鮮美的,這句話可半點不差。所幸的是我知道她是這樣的一個女人,所以從來沒有打過她的主意。”
“這也是她要與我和趙總管為敵的原因。”格里笑道。
韓信這才知道張盈為何會讓趙嶽山與格里如此忌憚,因為一個女人本就可怕,如果這是一個美麗的女人,那就更為可怕。假若這個美麗的女人還有不屈於人的勃勃野心,那麼她簡直就是可怕至極,算得上是惡魔的化身。
“這麼説來,以樂白的武功與權勢,尚且甘為張盈所用,想來他已是張盈的入幕之賓了。可是有一點我並不明白,以趙相的性格,他又怎會任由張盈胡作非為,任意擴張她的勢力?”韓信顯然看到了問題的關鍵,引得趙嶽山都不得不佩服這個年輕人的思路的確敏銳。
“趙相之所以能容忍她的一切行事,是因為他相信張盈絕不會害他,張盈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他而做,他沒有理由去懷疑一個深愛著自己的女人。”趙嶽山緩緩道來,臉上一片凝重。
韓信大驚之下,隱隱約約地猜到了趙高與張盈之間,必定發生地過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故事,正因為他們彼此深愛著,所以他們才會有寬廣的心胸來包容對方的一切,甚至包括張盈的淫蕩在內。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説,無論他的心胸多麼廣闊,無論他對男女之間的事情看得多麼隨意,他都絕對不會允許自己所愛的女人做出背叛自己的事情,但趙高卻做到了,這究竟是出於一種怎樣的心態?抑或因為這裡面有著一段鮮為人知的故事?韓信的思維彷彿錯亂了一般,腦海中不斷地思索著這段故事的不同版本。但無論他的思路多麼縝密與新奇,總是不能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
他忽然靈機一動:“也許這正是趙高心中的一個死結,只要解開它,趙高也許就並非不可戰勝。”
他緩緩地喝下一口酒,便在這時,房門被人緩緩推開,然後便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彬彬有禮地道:“我可以進來嗎?”
趙嶽山輕笑一聲道:“有酒無菜,豈非憾事?放著天下第一神廚在此,我們卻只顧喝酒,這更是一件不可原諒的事情,所以我叫了幾個小菜,以供品評。”
第四卷 第十一章 流星劍式
韓信表面上不動聲色,心中卻無比震驚,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在這套劍法上露出破綻。
這的確是一個致命的失誤,更是一個完全可以預見的失誤,但是衛三公子與鳳五似乎都忘記了這是一個並不難發現的錯誤,但鳳五卻只教韓信一套簡單的説辭,就讓韓信帶著這個重大的失誤來奔赴咸陽。
趙高身為五大豪門之入世閣閣主,武功之高,已到了深不可測的地步,他對各門各派武學的見聞,應該是非常的廣博。衛三公子與鳳五既然要韓信取得趙高的信任,應該可以預見到趙高必然會從“流星劍式”中識破韓信的來歷。
現在趙高既然識破了韓信的身分,等待韓信的,就將是一條萬劫不復的死路。
靜,帶著肅殺的靜謐,使得殿堂中流動的空氣也為之一緊。在趙高與格里咄咄逼人的眼芒注視下,韓信幾乎感到了自己加劇震動的心跳。
“趙相果真是好眼力,這套劍法的確是流星劍式。”韓信肅手而立,微微一笑道,他的臉上出現了一種罕有的平靜,這讓趙高也禁不住覺得詫異。
“説下去。”趙高知道韓信有話要説,也希望韓信能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因為他突然發現,像韓信這種文武兼備的人才,是自己一直夢寐以求的人物,任何時候他都不想輕易放棄。
“我隨家師十年,才學成了這套劍法,但是卻不知道家師原是冥雪宗的人,今日蒙趙相指點,時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