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沉著臉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居然敢擅闖本王的府邸!竟還無知到打斷法術的施行!”
在雅魯帝國中,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直到。布有大型陣法的巫術是絕不可擅自接近和打斷的,否則不只施術受術的人會有危險,便是干擾的人本身也是九死一生。
祈然被蘭迪斯一喝,倒是清醒了不少,想起那侍女說過的除咒術,心中隱約想到自己方才破門而入,可能是打斷了法術。但心底冰冷的憤怒卻沒有因此而消去多少,他蹙眉冷冷道:“是什麼法術需要男女肌膚相親?是什麼法術允許你親吻我的妻子?!”
蘭迪斯臉上一紅,想起自己方才確實趁女子睡著想偷偷親吻她,頓時氣焰全消。撇開臉,虛張聲勢地喊道:“本……本王的事,何時輪到你來管了?!”
祈然冷哼一聲,彎腰將冰依橫抱在懷裡,嗤笑道:“鷹王的事我確實沒興趣管,可是這個丫頭,是我妻子,是隻屬於我的女人。若再有其他男人敢囂想她,我會讓他比死更悲慘!”
“你放肆!!”祈然一番目中無人的話,讓蘭迪斯怒火中燒,他猛地伸手凝聚起光圈,一抬頭,卻心臟猛然一陣收縮。
前方的兩個男子,一個黑衣握刀,一個藍衫抱著昏迷的女子,一個冷漠無情,一個悠然冷笑,可是那眼中的決然,和經歷過大風大浪後猶帶滄桑的淡定從容,卻讓蘭迪斯有一陣的後怕。
可是看到藍衣男子懷裡的女子,又有種同歸於盡寧死不妥協的孤勇重重撞上了他胸口。蘭迪斯狠狠咬了咬牙,光圈驟然擴大一倍,他口中唸唸有詞,正要砸下。
忽聽一聲喝斥在門口響起:“住手!蘭迪斯!”
蘭迪斯回頭,祈然和步殺也跟著回頭。只見大殿外正立了個高挑瘦削的男子,穿著一身寬大的白色法袍,頭戴金冠,金冠下竟是一頭銀色的長髮。
蘭迪斯收回手上光圈,皺眉道:“亞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