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不知恥將這些東西拿出來販賣!”
四大家族若是壓價就乾脆將這東西公之於眾讓它一文不值麼。還真像是這個女子能夠做出來的事情。即墨昶淵也是忍不住笑起來。
林顧蘇聳肩:“不過沒關係,他們用的多,對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本姑娘的好處不是那麼容易佔的!”
林顧蘇詭異一笑:“只是可惜到底是中級魔器,那些四大家族的人恐怕不屑於使用,真是太可惜了。”
“你又做了什麼壞事了?”即墨昶淵好笑,看林顧蘇那一臉奸計無法實現的遺憾,他忽然覺得四大家族有些可憐了。
“唔……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只是在所有的魔器圖陣裡面加了一個小把戲罷了。”林顧蘇坦白。此事本來就是想要和即墨昶淵說的,只是一直拖到了現在。
“在所有的圖陣都有一個隱秘的自爆圖陣,其實是修改過的攻擊圖陣,看起來與攻擊圖陣機會一樣,但是我可以透過神石引爆魔器來使對方手上。當初被北辰遷抓住時就是用了這一招,那時是我運氣好,他竟然在身上帶了我的魔器。”林顧蘇笑呵呵,似乎只是在說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若不是對方危及她的安危,她也不會用這個東西來反擊。
也就是說在危急時刻,所有的魔器都會成為她的武器攻擊自己的主人麼?即墨昶淵眼睛一亮,看來為誰做嫁衣還不一定呢。這個女子還真是總是做出一些讓人想不到的事情。
“既然如此,我們就來讓四大家族更加高興一點如何?”即墨昶淵的銀眸閃過一絲戲謔,俯身在林顧蘇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
林顧蘇微微睜大了眼睛,然後半刻笑起來:“你看看,我一直覺得自己不太壞的,因為你有時候比我更壞。”
“怎麼?”即墨昶淵眼眸一轉,低聲說道。
那眉眼如畫在林顧蘇眼前變換了一種風情,林顧蘇心口一頓,無法承受這樣的美色,心中不禁腹誹,妖孽。
不知道當年即墨昶淵在天上天到底是如何的腥風血雨,想來也不簡單。光是這容貌就不會讓人省心吧。林顧蘇心中閃過數個邪惡的念頭。
南褚非天的屋內。
南褚非天很是認真地看著坐在桌邊吃著甜糕的小軒,這張小臉到底還像誰呢?到底是誰的孩子呢?徒弟避而不談,讓他相當介意。
“爺爺?”小軒無法忽視那視線,抬起頭迷茫地問道,“小軒身上有什麼不對的麼?”
真是個聰明的孩子啊,不愧是徒弟的兒子,他還沒有子嗣,自己徒弟已經有了一個這麼大的兒子了,真是讓他心情複雜啊。
“小軒,告訴爺爺,你爹是誰?”
“百里殊宴。”小軒想也不想直接回答。
“埃?百里殊宴?”南褚非天微微錯愕,這人是誰?他沒有聽說過啊。倒是百里這姓氏讓他覺得挺耳熟的。
“爺爺不知道小軒的爹爹麼?”小軒瞪大了眼睛問道。他以為至少爺爺會知道呢,他很想要知道爹到底是什麼樣的呢。
“這個……”南褚非天覺得尷尬,怎麼好像他不該問這個問題呢。““爺爺先出去一下啊,小軒乖啊,自己吃啊。”在小軒那明亮的大眼睛下,南褚非天還是退卻了。
小軒看到南褚非天出門,翹著小腿咬了兩口糕點,覺得沒有滋味。眼珠轉了轉,一把抓起身邊正在閉眼休息的小石頭,跑出了門。
“爺爺肯定會去問孃親的。”
剛剛跑到院子門口,小軒就看到一個白衣人站在花簇旁靜默不語。他歪頭看了看,這個人,他記得是和爺爺一起來的呢。看到那個人臉上漠然的表情,小軒眼底閃過什麼,小腿蹬蹬地跑過去。
小石頭在小軒手中睜開眼,一看自己竟然換了地方了,掙扎了一下,在小軒的小手掌下根本沒有辦法移動,只要鬱悶地被小軒拎著。
“你在看什麼?”小軒脆生生問道。
北辰孤雁早就發覺這個孩子的靠近,聞言,微微側頭,冰冷的目光掃過這個秀氣的孩子,那孩子手中的不知名魔獸立刻眼睛瞪著看向他。
“花。”北辰孤雁淡淡說道,這個孩子是林顧蘇的孩子,他知道,只是這身上的氣息實在太弱,連天上天的一般的孩子都及不上。但是這天真無邪的容顏說明了這個孩子受寵的程度,連即墨昶淵都如此寵溺的孩子,真是個幸運的孩子。
“哦。”小軒愣愣點頭。沒有見過對自己這樣冷漠的人,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繼續。從小開始,他都是人見人愛,即使是剎那也不忍對他露出冷漠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