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的往身上拽了拽,口氣無奈。
邊未然的車就停在旁邊,冬末笙把冷倰扶上車,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冷倰,醒醒,馬上就到家了”
“我真的是……沒法說你了”費勁兒的支撐著冷倰比自己高出幾分但是消瘦的身體,冬末笙抱著她,微微有些心酸的不可言。
將冷倰扶上自己的床,冬末笙去廚房給她煮些解酒茶。
扭開不大的火,冬末笙靜靜的注視著砂鍋,手裡拿著勺子輕輕地攪了攪,正發著呆,就聽見門外幾聲撞擊,門被猛地拉開,她被嚇得一回頭,卻看見冷倰有些痛苦的撐著頭靠在牆上,什麼話都不說。
“怎麼不去床上躺著,你喝的有點多,我給你煮點茶醒酒”冬末笙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繼續輕輕攪拌。
冷倰垂下眼簾,好看的薄唇掀起苦澀的弧度:“這麼多年我就醉這麼一次,還真是不想清醒了”
手上的動作一頓,將火關上,冬末笙把茶端到客廳有些意外的問:“沒喝過酒嗎在美國”
“喝過啊……”冷倰腳步有些凌亂的走了過來,從後面環住冬末笙的腰,就想找到了依靠似的,滿身疲憊都似乎在這一刻找到了出口“不是不能喝醉,是不敢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