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確定。”他再次嘆了口氣,又將那句老話說了一次,道:“一切只能靠他自己,就看他的造化了,希望佛祖保佑吧,阿彌陀佛。”
儘管流無情的情況仍舊毫不樂觀,但得知生命元力已經開始起作用的金不時還是高興了好一陣子。
流無情就這樣安安靜靜的躺在禪床上,這昏暗的禪房,每天都有各色人物進來,關心流無情的病情。
而近日的清河城更是熱鬧非凡。無論是大街小巷,還是酒肉茶室,人們談論最激烈的話題就是陰葵派與妙劍閣被同時滅門。
在人們千奇百怪的傳聞中,那個魔道少年無疑是這故事的主角,有人說他十歲的時候便已經完成築基,也有人說他在生下來的那天就開始殺人,還說他出身於冥界某一個大家族,從小就修煉天階武技。
人們似乎將這個邪惡的少年崇拜成了自己的偶像,還為他起了一個很霸氣的名字:血郎君!
對於血郎君的傳聞更是五花八門,有人說他與城主大人是失散多年的親兄弟,還有的人說他是元嬰魔獸化成人形、、、、、、
人們不知道,他們口中神乎其神的血郎君目前正處於生死邊緣,隨時都有可能被殘存在身體中那一斧的餘威擊潰。
朦朧昏暗的禪房,門輕輕的開啟。溫炫與蒲老大一起走了過來,二人面色沉重,望了望一直守在床邊的金不時和玄痴大師,見兩人臉上依舊愁雲密佈。
溫炫輕輕的咳嗽了一聲,道:“他現在怎麼樣,有沒有好一點的跡象?”
玄痴緩緩的點了點頭,道:“嗯,這幾天要比十天前好了一點,生命元力的防禦似乎正在瓦解,相信流無情不需要多久便能夠將其化為己用了。”
聽到玄痴這麼說,蒲老大終於將懸在嗓子眼的心放下,緩緩的吐了口氣道:“流無情啊,你可千萬不要有個三長兩短,否則我這一輩子都會內疚。”
當初那場慘烈的地底大戰,玄痴也已經聽說,對抗畢夜老祖這樣的人物,當時的慘烈畫面當然可想而知,雖然不明白流無情為什麼會在水潭中遇見另外一個畢夜,但眾人可以推測到的是,流無情必定與那個畢夜老祖進行了一場慘不忍睹的廝殺。
正是流無情將畢夜老祖擊殺,眾人才得以活命。這已經是所有人都認可的事實。
玄痴寬慰道:“蒲施主你也看開些吧,一切自有定數,流無情他一定會再次站起來的,到那時候你在向他表示感謝也不晚。”
這時候突聽房門再次被開啟。
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在金剛寺一直養傷的石更二人。這十幾天的療養。石更已經恢復了以往狀態,而失去一隻手臂的石長雲,看起來則愁雲不展。臉色鐵青。對於一名金丹高手來說,失去一隻手臂無疑是一次重大打擊。
雖然殘廢這個詞石長雲心底根本不能接受,但現在就是現實。
石更向禪房中的幾人大致看了一眼,除了蒲老大和溫炫這兩個新面孔以外,其餘人他都認識。
石更緩緩的來到玄痴身前,恭敬的對其說道:“大師,這一段時間多虧了您的照顧。否要是沒有您出手相救,我兄弟二人現在早已經死在風雷二老的手中了。”
玄痴合十雙手,慈祥的道:“阿彌陀佛。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佛慈悲,老僧怎麼能見死不救?”
石更點了點頭,顯然玄痴在他的心中地位非凡。道:“這二十幾天的修養我兄弟二人身上的傷已經全好了。只可惜我兄弟他的手、、、、、、、哎、、、、、不提這些了,這次來我們是向大師告別的。”
金不時心想:“你這個傢伙傷好了還不走,難道還想留在這裡害人,要不是師傅阻止我,我早就將你們這兩個魔頭殺了。”對於曾經的敵人,金不時絕不會疏忽,更不會對其露出任何友善。
玄痴聽說他們要離開,心知他們曾經是陰葵派。後來又加入妙劍閣,但無論是哪一門。都是金不時和魔熊嶺的敵人,在這裡逗留久了恐怕自己也無法保他們周全,於是說道:“天大地大,施主要離開老僧也不勉強,不過還希望你們今後多做善事,少一些殺戮,為自己積德積福吧。”
石更想到自己當初也曾經殺過他廟中的和尚,還為玄陰出主意,在金剛寺門前放了一車屍體,回想起當初的所作所為,此刻真是悔不當初,心中無比的歉疚,玄痴越是對自己好,自己的心便越是難受。
當即對玄痴拜了一拜,道:“大師還要照顧病人,我們兄弟倆就不便打擾了,這裡告辭。”
玄痴點了點頭,對他說道:“不知道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