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下了後半截的抱怨。
之後,霍破城繼續他的沐浴,洛薰則被要求必須站在兩丈開外,隨時聽候他的吩咐。
兩丈就兩丈。洛薰決定視而不見,但是霍破城同時禁止她捂耳朵,她就只好聽了一晚上的水聲,而且,聽霍破城的命令,近距離加水三次,這還不算,最後他沐浴完畢時,她還要扯開那條白色的長巾幫他圍在腰上。
於是整個晚上,直到洛薰暈暈乎乎地回到自己的營帳,臉還是燒得發燙。
躺在床上捶著發酸的手臂,洛薰真不知道今晚的遭遇究竟算是眼福呢,還是折磨。
偏偏若煙還要逗她,問她與霍破城共處一室,可否發生了什麼,她說沒有,若煙還不信,後來她實在煩了,拿了個枕頭扔過去,正中若煙的面門,她才老實了。
原來古人也一樣的八卦啊!這是洛薰睡著前最後的感觸。
一夜無話,除了霍破城的影子偶爾入夢來騷擾了她幾次之外,一切安好。
待數日後大軍行入又一片開闊的山谷,遠遠望見一處村落地時候,洛薰終於能夠熟練地完成伺候霍破城更衣的任務了,腰帶也開始系得有模有樣,只是伺候霍破城沐浴仍是她的魔障,往往會讓她緊張上一天。
要說唯一的進步,那大概就是水潑得少了,也再沒燙到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