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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異樣眼光的陌生人。

“你、不、要?”雷君毅陰惻惻地瞥向他美麗夢想的第二號阻礙者,原本輕柔而陰森的語氣突然轉變為暴喝,“容不得你要或不要!你不想比武招親,那我們明天就拜堂!”

一句話就把左玦兒嚇得淚眼汪汪卻又不敢大聲哭出來,看得雷君毅極為心疼,卻依然不改兇狠的臉色。

根據這幾年來的暗中觀察,對這娃娃的個性他也摸清了七、八分,其中一點就是有些小固執,雖不懦弱卻稍顯膽小。

若非萬不得已,他也不想兇他的娃娃,實在是他的完美計策已經出了軌,他可不想最後是敗在他的目標物身上。而且,他絕對不會讓她溜出他的掌心!

在雷君毅威逼恐嚇之下,左玦兒不得不含淚點頭。

於是,一場比武招親大會就在左家與雷家的通力合作之下,轟轟烈烈、大張旗鼓地辦起來了。

第三章

觀看臺上,左玦兒一身輕綢紅衣,不滿的撇著特別抹紅著朱的小巧豔唇,一雙羊脂白玉般的柔荑死命地絞扭著與衣裳同色的絲巾,一對略微紅腫的杏眼泛著幾許淚光,恨不得從雙眸發出數支利箭射向那個陷她於水深火熱中的混帳傢伙!

彷佛心有靈犀似的,對面擂臺上原本背對著她與她大哥交談的男人驀地轉身,似笑非笑地衝著她拋了個媚眼。

那雙邪魅的丹鳳眼更是挑逗地眨了幾下,沒對她起作用,倒是把她身旁的姐姐迷得七葷八素,忘了今夕是何夕。

“玦兒,人家雷表哥在跟你打招呼,你不回禮就算了,怎麼擺個臉色給人家看?今天是你的大好日子,怎麼整天哭喪著臉呢?”左二姐不高興心上人的翩翩風采只博得妹妹的白眼,跳出來為雷君毅抱不平。

自數年前第一次見到雷君毅的那一刻起,左二姐就為君痴迷,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雷君毅為人雖風流,卻秉持不動良家婦女的原則,以免女禍上身。

她雖是江湖兒女,不拘小節,倒也懂得強摘的瓜不甜的道理,還不如搞好兩家的親戚關係,保持往來,所以她硬把這份眷戀壓入心底。

如今雷君毅與她的小妹牽扯上了,雖不至於嫉妒成恨,心生悵然也是在所難免。再見心上人的千般疼寵和小妹的不情不願,不禁暗自不滿;哼!人家求都求不到呢,還擺什麼架子!

她想哭都哭不出了,還笑?

左玦兒一雙美眸更顯哀怨了,穿得像元宵夜的大紅燈籠似的,臉上的妝鐵定不遜於某種動物的臀部──看是沒看過,她是從書上看來的。

髮髻上沉重的黃金飾品把她壓得幾乎抬不起頭來,脖子也快斷了!在場的上千人紛紛對她行注目褸,教養差點的則是對她指指點點、評頭論足。

嗚……好丟臉哦!她不要比武招親啦!與其這樣,她還不如直接出家當尼姑!

而且,她為什麼非要給那傢伙好臉色看不可?左玦兒的紅豔小嘴噘了起來,以示不屑。

這場比武招親的規則是──只要是弱冠之年以上、而立之年以下,家中無妻無妾者皆可參加,但上擂臺者必須連打三十場不輸才可進入決賽,生死擂主不予以負責。

其它幾個條件也就算了,唯有連打三十場這一點,當別人是無敵金剛嗎?也因此,在擂臺賽進行了一天又兩個時辰後,仍無一個參賽者有資格參加決賽。但這可不表示沒有最後的優勝者──雷君毅這小人就是!

原因是他是“特別”的,所以可以不用打直接進入決賽。

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別以為她不知道是誰在暗中作梗,前些天他們以為她睡著了,就肆無忌憚地在她閨房的小廳裡密謀這等醜事,卻不知讓她聽了個八、九分。

表面上是大哥提出應給雷君毅優待,實際上卻是雷君毅要求大哥這麼說的。這下如了他的意,看他四平八穩地坐在擂臺上,比主人更像主人,他一心只知道欺負她,叫她怎麼笑得出來!

雷君毅不是不知道她那張小臉揪得像一個肉包子的原因,只是事情都進行到這地步了,實在是騎虎難下,而且,娃娃的人也是他志在必得的!

可是……她不怕臉上的粉塊掉下來嗎?

不過掉下來也好,濃妝豔抹實在是不適合她,掩蓋了她清靈出塵的絕佳氣質。

若不是怕著外人看到她那美好的氣質,他是決計不會任她那些姐姐在她臉上大做文章的。

惱人的是,她那打扮得過分豔麗之姿仍是有絕佳的誘惑效果,否則那麼苛刻的條件,上擂臺的人卻是隻多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