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繼續寵愛於她。”
張嬤嬤眼前一亮,湊在秀嫻身邊低聲建議道:“福晉所言極是!試想一個男人最不能容忍的事情是什麼?無非是他的女人與其他男子不清不楚。尤其是像貝勒爺這般高傲的男人,更是無法容忍自己的女人與其他男人有染。奴婢記得,佟佳錦萱還有一個疼愛的弟弟,喚做李什麼的一個毛頭小子,或許可以從他的身上入手做些文章。”
秀嫻皺了皺眉,搖頭道:“這個計謀雖然不錯,但是此時佟佳錦萱畢竟聖寵正隆,若是於此時貿然對付她,只怕反而會被牽連其中,深陷泥沼無法自拔。此事只可暗地裡查訪,於適當的時機因勢利導,並且透過他人之手行事,萬萬不可操之過急。無論事成事敗,最好都不要留下一點兒把柄在他人手中,否則日後必成禍患。”
張嬤嬤聽聞秀嫻所言,也覺得自己剛剛出的主意太過魯莽,竟然險些害了主子,不由得連忙跪在地上向秀嫻請罪。
秀嫻嘆了一口氣,親自將張嬤嬤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