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在了地上。
然後調音師驚恐欲絕地慘叫道:“這是什麼?這是什麼?”一邊叫,調音師一邊在地上扭動著身體。
而中年婦女則趕快跑到調音師身邊,焦急而又迅速說道:“把手給我,這邊,沒想到您會走這邊!”
畫面迅速在調音師上劃過,可以看見調音師的衣服上全染上了鮮紅的顏色。
這時,詭異的背景音樂也突然地響起!而畫面也給到了坐在沙發上的一箇中年男人。
看到這裡,鄭軍一拍辦公桌,大聲道:“這不是開場時的那個男人嗎?”
是的,這就是開場時的那個中年男人,只不過當時只有半個側面的鏡頭,看不到另一邊。而這時則給了一個全面的鏡頭,只不過另一邊的情形有些讓人不寒而慄。
因為中年男人的太陽穴上插著一根碩大的釘子,鮮紅的血液順著他的側臉留下,染紅了半邊肩膀。
“天啊,原來這個男人竟然是死人!”鄭軍終於恍然,怪不得第一幕中那個男人一動不動呢,原來是死了啊!
不知為何,這突然而然的一個轉折讓鄭軍的心情突然激動了起來!
而這時,畫面中,中年婦女扶著調音師,並解釋道:“我們在裝修,但是不小心把塗料打翻了,所以我才不想讓你進來!”說著,中年婦女試著去脫調音師的衣服。
但是突然,毫無徵兆的,中年婦女把調音師輕輕地朝前一推,
“這兒,請坐!”
猝不及防之下,調音師下意識的用手撐住了身前的鋼琴,觸碰之下,鋼琴發出了幾個無規則的音符。
而鏡頭轉到中年婦女的臉上,只見他盯著調音師,緊緊抿著嘴唇,臉上肯定的表情似乎像是得出了什麼結論一樣。
突然,中年婦女開口了:“能聽到嗎?你這樣不行,我給你找我丈夫的衣服和褲子!”
調音師聲音有些慌亂:“好,謝謝!”
“慢慢脫,我轉過去不看您!”
隨後,調音師便用他那鮮紅的雙手從領帶開始,一件一件地把衣服褲子都脫完。而在這段時間,中年婦女則沒有像她說的那樣轉過身去,而是仔細盯著調音師的一舉一動。
見到調音師把衣服脫完,她立馬走過去把地上調音師的衣服撿起來。撿起來之後她卻沒有離開,而是走到調音師的跟前,緩緩道:
“您的眼鏡髒了!”
說完便把調音師的墨鏡給拿了下來,隨後中年婦女便仔細盯著調音師看了半天。
。。。。。。。。。
“艹,這傢伙不會被這個女的認出來了吧?”鄭軍看到這兒,一顆心都提了起來。沙發上的屍體已經證明了這個女人不是一個好惹的主,如果調音師的身份真被拆穿了,那麼等待他的。。。。。。
想到這兒,鄭軍屏住了呼吸,不敢再往下去想了。
畫面轉動,鏡頭定格在鋼琴上,調音師正在除錯著鋼琴。同時,一段調音師的內心獨白也隨之響起:
“冷靜點兒,冷靜點兒。你表現地極其自然,都能得奧斯卡了。”
“沙發上那個男人是誰?他的丈夫嗎?她不是說去找她丈夫的衣服嗎?她為什麼還不拿來?”
“冷靜點兒,也許她在洗我的衣服,這很好,不是嗎?我穿好衣服,調好鋼琴,就走人。”
“希望她不會翻我的衣服口袋,對了!我的日程本!”
“見鬼,我的日程本放在口袋裡面了!瞎子怎麼會要日程本,糟了”此刻,調音師內心突然激動起來。
腳步聲響起。
“她回來了,別回頭,你是瞎子,沒有任何理由回頭。”
“要不要說點什麼?”
“說點什麼。。。說啊,媽的!”心中想到這裡,調音師內心更為急躁了。
最後,調音師還是什麼都沒說,而是彈起了鋼琴,頓時,一段低沉而又詭異的音樂響起。
而此刻,畫面也定格在調音師**的上半身上,在他的背後,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一個人影。
看到這裡,鄭軍的呼吸有點急促起來,因為她發現了,這一幕不就是開場時那一幕嗎?原來開場時那站在調音師背後看不清的人就是中年婦女!
而此刻劇情又再次回到了開頭那一刻!
“天啊!”鄭軍微微喘氣,五指緊握,眼神死死盯著螢幕,生怕錯過了什麼。
內心獨白繼續響起:
“我是瞎子,不知道身後發生的事,既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