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電鋸中“生命的重要性”,到現在搏擊俱樂部中“人存在的意義”,溫子仁的電影已經不是簡單地去嚇人了。即便從驚悚恐怖片中,觀眾們也能收穫到除了恐懼外的情緒。
當遠在華夏得知溫子仁取得的成就後,也為他感到高興。
不過沒等韓秋主動打電話過去,溫子仁便打了電話過來。
“韓導!”
聽著溫子仁那興奮的聲音,韓秋笑道:“現在你可不是恐怖大師了,子仁,我是不是該叫一聲邪典宗師?”
“你就別和我開玩笑了,在韓導你面前,我哪敢稱宗師?還有,我可不想認這個稱號,邪典。。。。說的我好像很邪惡似的。”
“哈哈,誰叫你淨拍一些邪典電影呢。”
“唉,我喜歡這個口味,但不代表我就和電影裡面的主角一樣啊!我拍殺人狂,我自己又不是。。。。”溫子仁嘀咕道。
“行了行了,知道你不是殺人狂。”
溫子仁點點頭,突然說道:“韓導,你說我拍這種邪典電影,有沒有可能拿到奧斯卡?”
“可以啊,那要看什麼邪典電影了,也不是所有邪典電影都是血腥片。上世紀有很多邪典電影的導演都拿了奧斯卡啊。”
“唉,也不知道搏擊俱樂部能不能拿到。。。”
“這個。。。我估計希望不大。”
“呃。。。。韓導,你不用這麼打擊我吧。”
“不是打擊你,我只是客觀地說而已。”韓秋聳聳肩。
“好吧。。。”溫子仁無力地低下了頭,“看來我這輩子不僅和華夏影壇無緣,和奧斯卡也無緣了。”
“呵呵,也不是沒希望。”
“真的?”
“騙你幹嘛?七宗罪拿不到獎,那你就拍一個比七宗罪裡面殺人兇手更變態的角色出來。”
“呃。。。。七宗罪已經很變態了,還要怎麼變態啊。”
“誰說沒有?沒有最變態,只有更變態!”韓秋搖頭一笑:“你知道最厲害的殺人狂魔代表著什麼嗎?”
“什麼東西?”
“代表著人類內心的恐懼之源。”
聞言,溫子仁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
很快,一月份便波瀾不驚地度過了。
韓秋除了偶爾去長城基地視察一下後期製作的進度,其餘的時間便留在家裡面陪家人。
沐曦這孩子在經過韓秋委婉地勸導後,表現慢慢有了改觀。
雖然調皮搗蛋的天性依然還在,但她至少知道幫助與分享也能讓自己、讓他人快樂。
人之初,性本善。
這話還是有道理的。
至少孩子們的心地是真的善良。
而在香江那邊,周興馳依然每天堅持練習《喜劇之王》,從最開始的不著調,到現在唱出自己的感情,進步不可謂不大。
反正聽了周興馳發過來的小樣後,周雨欣說唱得比韓秋好聽多了。
韓秋當時就無比地幽怨:“我唱得也沒那麼糟吧?”
“勉強過得去吧。”
“結婚那會兒,我唱我心永恆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周雨欣嬌羞無限地橫了韓秋一眼:“誰知道我當初怎麼鬼迷心竅了,稀裡糊塗就給你開了門。”
韓秋嘿嘿一笑,把周雨欣抱進懷裡,厚著臉皮道:“因為老公我當初是唱出了真感情的,有了感情,那這首歌就有了靈魂。我唱到你的心裡去了,你當然要乖乖給我開門啊。”
韓秋一邊說著,手掌一邊在周雨欣身上游離。周雨欣回想著結婚那天的事兒,臉色羞紅不已,身上也越來越燥熱。
“韓秋~~~”周雨欣轉過身,媚眼汪汪地盯著韓秋。
韓秋勾起嘴角,抱著周雨欣便朝著臥室走去。
。。。。。。
大年三十,二老和舅舅一家從渝都趕來,韓夏兩口子也結伴來到海邊別墅。
臨近十二點,張彤帶著沐曦沐晨兩個孩子去海邊放煙花,而老媽卻悄悄找到韓秋。
“韓秋,和你說個事兒了。”
“媽,怎麼了?”韓秋疑惑道。
“關於你爸爸的。”老媽偷偷瞥了一眼在院子裡抽菸的老爸,壓低聲音說道。
韓秋更迷茫了:“爸他怎麼了?”
“你爸一個老友,前幾天去世了。”老媽嘆道:“現在你爸連個說話的朋友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