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大笑,而葉晨的旁白卻在這時響起:“鹽水是良好的導電體,我們學過,他卻用上了。”
鏡頭一轉,徐孟達的身影出現在螢幕中。一頭花白的頭髮,古板嚴肅的臉,手中還捧著一個鳥巢模型。
葉晨的旁白給觀眾們介紹了這貨。外號:病毒,是一個十分古板、不會變通的人。
隨後,教室裡。徐孟達藉著杜鵑鳥的習性給新生們灌輸了競爭與生存的理念!
說得那叫一個頭頭是道,殘酷至極。觀眾們也聽得有些感慨。
現在的社會,不就是這個鳥樣嗎?
殘酷的競爭啊~~~
每個成功者的腳下,又何嘗不是屍橫遍野?又何嘗不是無數競爭失敗的輸家?
這部從開始就逗比無厘頭的喜劇,到了這裡,突然多出了一點點的沉重。
觀眾們聽著“競爭”,是笑不出來了。不過在院長給眾人展示了一隻花了數百萬經費、可以在天空中使用的筆時,大家又笑了出來。
因為韓秋突然站出來說道:“院長,如果鋼筆和圓珠筆無法在外太空使用,那宇航員為何不能用鉛筆呢?這樣就可以省下數百萬的經費啊。”
聞言,院長的表情立馬尷尬了起來,而學生們卻是大笑不已。
觀眾們也如同醍醐灌頂,對啊,圓珠筆的墨液流不出來,無法使用,那用鉛筆不就行了?
想到靈活多變,不拘一格的韓秋,又想到一臉古板的院長,眾人突然覺得劇情變得有意思起來。
葉晨的旁白也響起:“一隻心靈自由的鳥兒在病毒地巢中落腳了。”
“我們都是機器人,盲目執行著教授的命令,他是唯一一個不是機器的。”
旁白落下,鏡頭轉到一間教室裡。韓秋這次又和老師爆發了矛盾。
教授讓他解釋“機械”的含義,於是韓秋就用自己精簡過的語言說道:“機械就是能夠簡化工作或者節約時間的機器。”
很簡單,也很通俗易懂。但是教授就是不領情啊。
韓秋還舉了例子,比如拉著褲襠的拉鍊上上下下。
雖然不雅觀,但是很形象。拉鍊,就是機械,簡化了麻煩的扣子。
不過教授就是特麼一小李粉筆頭砸過去:“我說的是定義,難道你考試也這麼寫?上上下下?”說著,教授還拉著褲鏈示範了一下,惹得同學們大笑不已。
這時候,周興馳冷笑著看了韓秋一眼,站起來把機械的定義背了一遍:“機械就是由相對固定的。。。。。”
噼裡啪啦把那定義說了一大通,一些專業的詞彙聽得觀眾們腦袋都大了。
但是教授卻露出很滿意的表情:“好極了,請坐。”
但是韓秋不服了:“老師,我用簡而言之的話說得是同一個意思。我們明白就行,盲目地死記硬背又有什麼意義呢?”
“你以為你比書聰明?如果你考試想及格,最好照著書上的寫。”
韓秋還想辯解,但迎來的又是一個粉筆頭。“給我出去。”
臨走前,韓秋又轉過身,說是忘了東西沒拿。教授問他什麼東西。
韓秋面色一正,滔滔不絕地說道:“記錄,分析,總結,組織,辯論和解釋資訊的工具,有硬裝的,平裝的,夾套的,沒夾套的。。。。。”
噼裡啪啦一大通,聽得教授和觀眾們雲裡霧裡。
這說的是什麼鬼東西哦?
教授不解,韓秋解釋道:“就是書。”
教授又問道:“你為什麼不說的簡單一點?’
韓秋故作無辜:“我剛才試過了啊,沒用。”
剛才。。。。機械?
話音一落,教授的表情頓時難看起來,周興馳臉色也不好看,其它學生則爆發了鬨笑聲。
觀眾們也是如此,樂個不停。
是啊,簡單的解釋不管用,那就只能複雜地下個定義唄。
笑完過後,也有觀眾陷入了沉默。
對啊,有時候,為什麼要把一件簡單的事情搞得那麼複雜呢?
學習,是為了考試做題?還是用於活學活用呢?
我們對先輩偉人把這些知識給予定義的作為做出肯定和尊敬。先輩們把不能理解的事物做出解釋,給予含義,這是為了能讓我們更好、更全面地去理解那些東西。
但是當我們理解之後,為何還要拘束於那些冗長的段落呢?
先輩們理解這些東西可沒有定義去背啊,那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