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膠囊升級應該會有進步,不過就現在這樣的情況,膠囊確實不太好用。
看著桌子上的東西,鄒誠伸手拿了過來。
這是一幅畫,上面畫著兩個很抽象的鐘表,祝婷看著說道:“這不是國外畫家的名作,記憶的追蹤嗎?”
鄒誠搖頭說道:“你仔細看,有區別。”
祝婷仔細看了畫說道:“時間?”
“對,原畫上面,是沒有準確時間的,可是這兩個鐘錶,一個顯示下午一點,一個顯示早上八點。”鄒誠說道。
xc區的警員說道:“這代表什麼?”
“下午一點,就是我和他見面的時間,早上八點,應該就是下一個被害人,可以生存的時間,他說了明天見,從現在到明天八點,不到十九個小時,看來這就是我們的時間了。”鄒誠說道。
“他怎麼知道我們會什麼時候來見他?”xc區的警員覺得這太不可思議了。
但是鄒誠覺得是雕蟲小技說道:“提前畫好一幅畫,在最後畫上時間,是很容易的。”
“你是說,他是在知道有人要見他之後,才將時間畫上的?”xc區的警員明白了鄒誠的意思。
“他為什麼要故弄玄虛?”祝婷問道。
“不知道,可能就是想要讓自己保持神秘感吧。”鄒誠將手上的紙張反過來。
背面是幾行字。
第一行:去採洋槐花的女人永遠沒有回來。
第二行:十八年前的轟動時綁架了從北車站逃跑的40幾歲的男人。
第三行:吊死了欺騙我的偽善者,33顆紐扣散落一地。
第四行:在旅店中殺害了耍酒瘋的張老闆,然後扔在了輪胎廠。
第五行:看見躲在旅店的男人,一生氣就裝作送外賣的進去殺了他。
第六行:在掉了腦袋的稻草人面前哈哈大笑,結果黑屋子裡面的男人死了。
六行文字,可是看得人云裡霧裡的,不知道石白飛到底想要說什麼。
“這是什麼?”xc區的警員皺著眉頭。
鄒誠看了這六行字說道:“這就是我們的提示,我們就要依靠這些東西,在明天之前找到被害人。”
“這是提示嗎?”xc區的警員,覺得這根本就不是提示,這是胡言亂語。
鄒誠坐在房間裡面,看著上面的提示,眼睛一眨不眨。
男人……
這一個詞,在這裡面重復了三遍,分別在第二行,第五行,第六行。
第四行還有一個張老闆,應該也是男人。
鄒誠拿過來祝婷手裡的筆記本,在上面寫到:“男人。”
“你怎麼確定的,就相信石白飛嗎?”警員覺得鄒誠太冒失了。
鄒誠卻說道:“真話和假話,巧妙的混合在一起的文章,準確的地點和具體的情緒,假的可能性很小。還有準確的地名,和反覆的詞語,都是最有可能的。”
“男人這個單詞,重複了這麼多遍,所以我們這一次要找的人,一定是一個男人。”
“旅店也重複了兩次。”祝婷開口說道。
鄒誠將旅店記下來,之後寫了四十幾歲,年齡應該是對的,不然石白飛會給一個準確的年齡,而不是這樣模稜兩可。
“鄒誠哥,十八年前的轟動是指什麼?”祝婷對鄒誠問道。
別說是祝婷了,鄒誠現在也想不明白這一點,十八年前的轟動。
突然鄒誠想起來了什麼,他對祝婷問道:“鄧苗苗的案子是哪一天?”
“四月十五號。”祝婷說道。
鄒誠在筆記本上寫到四月十五號說道:“他應該是在四月十五號綁架的人。”
十八年前的轟動,鄒誠明白是什麼了,就是指自己破獲了鄧苗苗案子的那一天。
鄧苗苗的案子,是十八年前的案子,破獲之後造成了轟動。
石白飛對鄒誠很瞭解,所以他這個十八年前,完全就是指的那一天。
但是這個想法,讓鄒誠心裡更加的認真起來,那已經是兩個月前了,石白飛難道兩個月前,就已經計劃好,要找自己了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鄒誠覺得石白飛很不好對付,他是有備而來。
鄒誠對xc區的警員說道:“給我查一下,四月十五號,北車站附近,有沒有人失蹤,對了還有旅店。”
xc區的警員立馬說道:“好。”
鄒誠現在不打算用膠囊,他心裡明白,自己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