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沒有打鬥的痕跡。
“為什麼兇手要殺她?”康劍問道。
鄒誠在房間裡面環顧了一下,他也在思考這個點,這個女售票員,為什麼會被兇手殺害?
房間裡面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鄒誠和康劍他們就出來了,站在樓下。
康劍點了根菸,給了王威一根,鄒誠沒有要,他覺得自己必須要保證思路的清晰。
“犯人悄無聲息的生活了這麼多年,我們開始重新調查之後,就開始繼續殺人,而且殺的是一個我們需要詢問的人。”
鄒誠的話剛說話,祝婷就說道:“兇手的犯罪動機,很可能是為了毀滅證據,這個死者應該是知情者,而且房間裡面好像被翻動過。”
祝婷說的這個問題,鄒誠也注意到了,房間裡面看似整潔,但是卻有被翻動過的痕跡。
很可能是兇手殺人之後,在裡面找東西,卻又不想被人發現自己是在找東西,所以翻動之後,又整理好。
可是時間倉促,兇手的整理還是漏出了馬腳,被祝婷和鄒誠注意到了。
“兇手在知道我們開始調查之後,出來殺人,是為了毀滅證據?”康劍不能理解這一點。
“如果這個被害人,掌握了兇手犯罪的證據,為什麼不揭發他?”康劍問道。
鄒誠嘴角微微一笑說道:“如果是威脅呢?”
“威脅誰?”
“威脅兇手?”康劍覺得這個女人是不是瘋了,兇手啊。
這麼窮兇極惡的一個人,你居然去威脅他。
可是鄒誠卻搖頭說道:“但是她好像成功了。”
是啊,二十多年都沒有出問題,可不是成功了嗎。
“你確定?”康劍還是覺得匪夷所思。
鄒誠卻說道:“這個女人,早早從公交公司就不幹了,這麼多年來工作都是兩天打漁三天曬網的,而且早就離婚了,你覺得她的經濟來源是什麼?”
就是因為這個女人沒有固定工作,不然也不會找起來這麼麻煩了。
祝婷卻說道:“可是這個案子的訴訟時效早就過了,也就是說這幾年,她是威脅不到兇手的。”
“對啊,所以兇手是在我們再一次展開調查的時候才殺人,而且這幾年,這個被害人的日子過的看起來不怎麼好,應該是已經失去了自己的搖錢樹。”
就看這個女人住的地方,和王威住的差不多,鄒誠就知道她這幾年應該過的不怎麼樣。
“我們今天剛剛開始走訪,兇手晚上就殺人,你說會不會和我們今天見面的五個人之中的人有關係?”王威很敏感的問道。
祝婷卻說道:“與其說是今天見面的五個人,不如說是那個司機有問題。”
“司機可能是兇手。”康劍也懷疑的說道。
鄒誠卻搖頭說道:“不可能啊。”
“為什麼說不可能?”康劍問道。
“這個案子當時引起了很大轟動,很多心裡側寫師都對這個案子的兇手做了側寫,雖然有很多不同的地方,可是有一點是相同的。”
“這個兇手,一次都沒有與異性正常交往過,18歲左右,也就是說在20歲之前。”
“你看看這個公交車司機今年都多大了,他當時應該都有四十來歲了,不可能是他啊,而且當時第一個嫌疑人被抓的時候,他還在開公交車,還在工作,他沒有作案時間的。”
鄒誠不認為是這個公交車司機,因為怎麼看都不可能是他。
可是康劍說道:“我認為我們現在應該開始找這一次的殺人兇手。”
“這一次的殺人兇手不是二十多年前的兇手嗎?”祝婷問道。
鄒誠說道:“繩結雖然一樣,可是不能確定就一定是同一個人。”
“那些繩結的具體細節,警方是沒有公佈的,不可能有人模仿作案。”王威說道。
“所以康警長才說,抓到這一次的兇手,就能有所發現了,因為這一次的兇手,就算不是二十幾年前的兇手,也一定和兇手有關係。”
“不然不可能出現同一種繩結,兩者之間一定有聯絡,而且很緊密。”鄒誠說道。
“可是怎麼找兇手啊,連個監控都沒有。”祝婷有些沮喪的說道。
這種老房子,都是面臨改建的,很多設施是不齊全的。
不過鄒誠卻說道:“這裡是沒有監控,不過外面有一個超市,應該有監控,可以看一下。”
“超市的監控可以嗎?”王威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