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家的人嗎?”寡婦珍吃驚的望著姐妹倆。
“是,她們是我老家的人。不過幾代前就移民出國去了,最近她們父母去世,成了孤兒,所以才回來投靠老家的親戚。不過她們在的那個國家不準人隨便出境,於是就偷渡回來了。”我聲音變得低沉,“本想慢慢再想辦法,可既然你問起了這個……唉!”
我搖著頭:“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說實話了。其實,她們是……”用手一指相柳姐妹:“……剛果人!”
“她們是剛果人?”寡婦珍張大了嘴說不出話,恐怕就算是她知道真相也不會如此吃驚。
“對,剛果人!”我趁勝追擊,“向柳,說兩句剛果話給你珍姐聽聽。”
相柳一臉無辜的看著我,我使個眼色:“還楞著幹什麼?快說啊。”
“!·#¥¥%……—*”
“這是剛果話?”寡婦珍陷入迷亂狀態。
“當然,這是剛果土話,連剛果人自己都聽不懂……”
“那它有什麼用?”
“它唯一的作用就是可以證明她是個剛果人……”
“好了,時間不早,我們出去了。”趁著寡婦珍還在一頭霧水的時候,我把相柳拉了過來,向門口跑去,“向悠,記住陪好你珍姐。”
“早點帶小柳回來。”寡婦珍終於恢復了清醒,在後面衝我喊了一句。
“主人等等。”相繇從後邊追上來。
“什麼事?”我停在門口問她。
“到底什麼是禽獸啊?珍姐老說男人是禽獸,剛才你拉姐姐走的時候她也說你是禽獸,可我不明白禽獸到底是什麼意思。”
“……問得好,所謂禽就是家禽,也就是雞鴨鵝,所謂獸就是各種野味。所以你珍姐說男人是禽獸的意思就是說所有的男人對她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不在話下……”
* * *
出了小區,我帶著相柳向那晚碰到黑龍的地方慢慢走過去。現在是晚上九點多,除了市中心的夜市那邊以外,其他地方都很冷清,基本上看不到什麼人。長長的馬路上只有我和相柳兩個人在走動,只是不時有一輛汽車從身邊呼嘯而過。
我走得很慢,而且一直不說話,相柳一開始也默默的跟在我身後,但過了半個小時之後,她實在憋不住,快步跑到我面前:“主人,我們不是要去找大禹嗎?為什麼不等九尾狐醒了告訴我們大禹的下落再去?”
我雙手插在褲兜裡,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