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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的,還是本座又在做夢?”

大白天,做的什麼荒唐夢?!

氣急無語,我一把擒過他手臂,轉身避其懷抱,再往門外,奈何這廝不依不饒,他竟然一步跟上,非但嘩啦一聲撕開我外袍,甚至拉扯間還將我拽往房中竹榻,他狠狠將我按於榻上,一雙眸子裡莫名瘋狂……

這到底怎麼回事?

我心頭一驚,掙扎起身只知怒喝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這裡是百越之地,本座身為百越族長,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你說對不對?”言語未盡,百越族長一俯身啃在我頸上,他一手撩開我衣襟在我胸膛上來回撫弄,另一手則探入我雙腿,竟於我大腿內側肆意揉掐,甚至還嬉笑道,“寶貝兒,怎麼每次一開始你都這般緊繃繃的如臨大敵,可是到最後,哪一次你不是嬌滴滴軟倒在本座懷中……”

太過分了!

原本我此行竹海王城,算是好意替他驅除水怪,哪曾想這恬不知恥的一族之長,居然瘋言瘋語,借什麼夢戲侮於我堂堂七尺兒郎?!

心頭羞怒,我渾身發燙,這一時我半躍起身,一手扭過他手臂,借力反身,下得竹榻,然這廝沒完沒了,下一刻他忽自身後緊緊擁住我,張口溼熱唇舌又吻在我後頸,甚至他兩手遊移,待我竟是愈發的淫褻浮浪。

不知是否因這一幕太過匪夷所思,今時我大怒後竟是一陣混亂,莫非正如這百越族長所言,難道我與他並非初見,難道我二人真的相識千年萬年,是不是在以前什麼時候,我與他,我與他曾有過瓜葛萬千?

神思恍惚,我一陣頭昏腦脹,而混亂中當他再有輕薄之舉時,我當下一轉身狠狠甩開所制,脫口即斥道,“放肆!”

放肆?

一語出,我回身與其直面相對,這一刻我二人俱有些閃神,良久神思回攏,這百越族長斂下眉峰,他好似真從夢境中醒來一般,好歹收起了方才一番輕佻態度,卻冷笑問我道,“放肆?龍衍公子該是哪朝天皇貴胄,竟有膽量呵斥本座放肆?!”

卻說方才“放肆”一語我脫口而出,竟好像並非我本意,而一言落,無處收,此刻我硬著頭皮避其所問,揚眉只道,“族長大人,不管在下是不是哪朝天皇貴胄,你方才之舉都太過荒唐,實在有辱你百越門庭,若說放肆,實不為過!”

此一言我的確有些強詞奪理,不過無論如何,錯不在我,難道他還想借此發難不成?而事實上,此刻這百越族長為我一斥,面上不動神色,眸間莫測高深,良久他一直看我,直看到我心裡發毛,方才來一句道,“你到底什麼人?碧泱山,東海郡,青衣秀帶,玉冠珠履,無論姿容之俊美,氣度之尊貴,俱為本座平生僅見,再加上隨身這一枝玉笛,通體瑩碧,音律惑人,甚至都能驅使那三頭蟒……”,他言語時沿我身側緩步打量,最後只不住喃喃念我名字道,“龍衍,龍衍……”

真是謬讚誇獎,不過我既然說過自己是閒雲野鶴,一介凡夫,那自然不會有假,而如今這百越族長態度善變,方才還荒唐不堪,如今卻又高深莫測,他這到底是想怎樣?

此刻我已不考慮其他,只想與小白錦鯉速速脫身,奈何這族長大人卻突然認定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身份,這一刻他幾番逼問於我,甚至還揚言說白暨錦鯉俱為龍朝門下,他隨便找個罪名即可除去,至於我,我非但山道冒犯公主,暗河毀塌水壩,更有方才還大膽衝撞了他族長大人,呵,呵呵,這廝還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怎麼,這算怎的,莫非是想治我死罪?

聞此我挑眉冷笑,其實既來這竹海王城,誰不知兇險非常,說實話我原本我只想降服水獸後早早離去,看來如今,我若不與他治一治這經年水患,他卻不知山外有山,世有高人!

他連連逼問,我輕笑不語,到最後這廝不耐,果真是森森然一語威脅道,“龍衍公子,你這般狂傲不羈,目中無人,難道就不怕惹怒了本座,死於非命?!”

哦,他口氣倒不小,若要我死於非命,他是想直接動手取我性命,還是想以巫術咒我不得善終?話說我雖不懂巫蠱咒術,但所謂山醫卜命相,其他先不論,單說奇門遁甲,道家仙術,我也略通皮毛,若想輕易取我性命,只怕是黃粱一夢!

不知怎的,其實而今身在百越之地,在這不講道理,古里古怪的百越族長面前,我本不該如此高傲輕慢,自尋麻煩,而事實上方才為他戲侮,我實在是氣昏了頭,言語上雖不甘示弱,但心中實在是無底,想來今時境況,我自己脫身大約不難,可連帶小白錦鯉俱在此地,我卻該如何助他們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