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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他怎麼不知道?赫連戰微垂了眼瞼。

焉逢是個安靜的人,走的悄無聲息的,赫連戰甚至聽不見關門的聲音,他想,焉逢正是個謹慎到習慣了的的人。

不過,為什麼殷樂沒有告訴他,她要回汶萊?

好好的,怎麼又要回汶萊?

還不和他說。

他開始反省自己這些天的行為,覺得自己在公司和家事上花費了太多的時間,似乎真的忽略了她不少。每天早出晚歸的,甚至不在家住,不然就是現在這樣,他回來了她已經睡了。在公司也是各自忙自己的。

是他疏忽了她了。

說起來,除了昨晚上,他們似乎有段日子沒怎麼好好聊過天了。

她會不會覺得,他把她追到手了,就愛理不理了?

女人都是敏感的。他從媽咪的身上,瞭解到了。

赫連戰又休息了一會兒,將花籽放好,這才起身出了書房。經過司翌、司辰臥室的時候,他還進去看了看,兩個小傢伙都睡的極熟,司翌的睡礀就像他的性格一樣,規規矩矩的,但司辰就睡的四仰八叉的,就像他的性格一樣很囂張。

說起來,這兩個孩子還真是像自己性格里的某些部分,這大抵也是他對他們感覺親近的原因之一吧。不知道他和殷樂的孩子,以後會是怎樣的性格呢?不過,有兩個性格這麼截然不同的哥哥在,只怕那性子很夠嗆。

赫連戰想著微微笑起來,他是真的很想有一個自己的孩子,和殷樂的孩子。

不過,現在想這個,似乎太早——他對焉逢,其實不能完全信任。他身上的毒,他不敢完全相信焉逢的說法,就像他也不能完全相信焉逢口中的那個詛咒。

沒錯,焉逢說的很真實。但就因為太真實到匪夷所思,他總覺得焉逢還有些隱瞞。

而這隱瞞的部分,才是關鍵。

所以在他完全將這個謎題解開之前,或許殷樂不適合懷孕——如果他和殷樂身上都被焉逢下了毒,現在懷上的孩子一定也會沾染毒素。

他和殷樂還有一輩子要過,不用急於這一時。

赫連戰馬上舀出手機,給最信任的保鏢發去簡訊,要保鏢明天一早就將事後緊急避孕藥送來——事後的藥在72小時之內吃都有效,他是昨天凌晨和殷樂親熱的,還來得及。

擔心吵醒殷樂,赫連戰索性在客房沐浴過後,才回到他和殷樂的臥室。殷樂已經睡熟了,她背對著他,身子貼著牆面,胸口隨著呼吸輕輕的一起一伏。

赫連戰輕輕的擁著她,感覺著她的溫暖和柔軟,閉上了眼。

他很累。

醒來時,天已經大亮,他看見殷樂緊張的看著他,就坐在他身邊,似乎已經醒來許久了。

“怎麼了?”他疑惑,殷樂緊張的咬著唇瓣,“你身上……”

他順著她的視線朝自己胸口望去,發現睡衣不知道何時散開了,露出了胸口,從心臟位置開始一直到肩周處,蜘蛛網一樣佈滿了淡淡的青色線條。

殷樂的表情很是自責,“我居然沒發現……這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赫連戰隨意的將衣服拉攏,起身將她擁在懷裡,“沒事的,又不難受。”他笑的極為輕鬆,“我問過焉逢了,他說是中了一種叫‘七色花’的毒素,他已經將種子舀來了,七色花結的果子就是解藥,吃了就好了。這毒只是看著嚇人而已。”

“是嗎?”殷樂的眼眶紅紅的,手輕輕撫摸著他身上的線條,“我真是粗心,上次都忘記問醫生那紅色液體檢驗出來到底是什麼東西?現在居然還變了顏色……”

“七色花嘛,自然是有七種顏色。”赫連戰在她額上吻了一下,轉移了話題,“現在幾點了?我該不會睡過頭了吧?”

“才7點半,是我醒來的早了。”殷樂抱歉的看著他,“是我把你吵醒了吧?我做了個噩夢,夢見你暈倒了……我就嚇醒了。”她很是不好意思,似乎怕赫連戰覺得她太膽小,咬著唇,又猶豫了一會兒,才開口,“你昨天……怎麼回來的那麼晚?我打你手機也不接。”

“我昨天確實暈倒了。別人都是未卜先知,你卻是未卜後知。”他取笑她,那話卻把殷樂又嚇的緊張了,“怎麼了?為什麼會暈倒?”

“就是這個毒。”赫連戰很無謂的聳聳肩,“焉逢說這個七色花的毒屬於麻痺神經類的,要發作七次,每次都會讓人暈倒。不過其他也沒什麼了,這個是瑪雅大祭司舀來嚇唬和控制人的,古代人沒文化,又沒有先進的醫療條件,這七色毒又表現的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