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州後退半步,眼神一凝,盯著‘王靈官’,好似天人凝視,心生敬畏。 【心意禪-明鏡】 心神專一。 白州守住心神,手中多出一柄三尺青鋒,劍身上,紫色劍氣縈繞,磅礴如同雲海。 張淑君見狀,眉頭微皺,盯著白州。 怎麼這還撞不開? 白州眼中,眼神冰寒,全神專注,並未受其影響。 “這怎麼可能?” “就算是邪教徒,面對‘王靈官’,也會心生敬畏,不敢為惡。” 【厄雷天荼】 空中雲海中,旋即凝聚一道雷霆,雷霆如柱,從天而降。 轟隆隆! 白州抓住雷霆,對著‘王靈官’遞出一拳。 嘭! 刺目雷光將兩人吞沒。 待到雷光消散,白州站在張淑君一側,拳頭轟在‘王靈官’身上。 這位以張淑君氣血凝聚的道門護法,身上出現密密麻麻裂痕,體內氣血逸散。 轟! 張淑君臉色慘白,眼神空洞。 如果這事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他決不會相信,能夠抵擋小宗師的道門秘術,居然被一個四級武者,一拳轟碎。 “這…不可能?” 白州的聲音在張淑君耳邊響起。 “張道友請留步。” 白州後撤,拉開百米,九柄飛刀收進儲物戒。 剛一轉身,白州僵在原地,臉色陰沉。 背後站著一個‘龐然大物’,竟然毫無覺察,直到撞個滿懷,才注意到。 白州無奈嘆氣,絲毫反抗的想法都沒有。 相互打量一眼,白州難得恭敬,行禮道: “斬勘院,新生,見過樑宗師。” 梁蒯面含微笑,一雙明亮眼睛,望著白州,輕聲道: “望仙樓柳神道?” 白州不卑不亢,鎮定自若。 “柳神道。” 梁蒯笑了笑,看了眼一身狼狽的徒兒,收回目光,問道: “小道友,你如何自證?” 白州熟練的拿出徽章,說道: “蒼龍徽章,劉主任給的,如果您不認,我就沒辦法了。” 梁蒯掃了眼,輕笑道: “斬勘院怎麼收了個你這麼雞賊的小傢伙,劉剛那傢伙是你師父?” 白州愣了下,搖搖頭,如實道: “不是啊,沒人跟我說啊。” 梁蒯看著白州,笑了笑。 “你一個斬勘院的新生,怎麼到真武山來了,還接連屠山。” “能殺妖,敢殺妖,這自然是好事。不過,這也要看契機,你現在屠山,七八頭妖王盯著,你是唯恐真武山不亂啊。” 白州哭慘道: “梁宗師,您是不瞭解,我這也是沒辦法,小孩沒娘說來話長。” 梁蒯說道: “那就長話短說。” 白州老實點頭,不敢耍滑頭。 “梁宗師,我跟信你嗎?” 梁蒯不怒反笑,打趣道: “怎麼,老夫有那麼道貌岸然嗎?” 白州連忙擺手,哭慘道: “梁宗師,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被坑怕了,好幾頭妖皇想殺我,我怕啊。” 張淑君站在一旁,臉色陰沉,感覺白州又在說謊。 梁蒯笑道 : “妖皇要殺你,呦,小夥子,看來你來歷不小啊。” 白州訕笑道: “梁宗師多擔待,不可說。” “人怕出名豬怕壯,我就是個例子,上次差點被妖皇弄死,好不容易死裡逃生,我得報仇。” “做人嘛,從哪裡跌倒就在哪躺下……額,不對,是站起來。” 梁蒯笑道: “小道友,你可還未說明,到底怎麼回事,你這跟說書似的,老道可聽得迷糊。” 白州滿臉犯難,一臉討好笑容,低聲道: “梁宗師,要不你發個誓,不然我心臟嘭嘭的,不放心。” 張淑君聽下去了,呵斥道 : “我警告你,別過分。我師父是道門宗師,憑什麼發誓,你知不知道,起誓意味著什麼?” 白州低著腦袋,嘟囔道: “張道友,幹嘛為難我一個四級小朋友?” 張淑君聞言,臉色難看。 他越是這麼說,張淑君越覺得扎心,罵的真髒。 張淑君氣鼓鼓的。 梁蒯倒是無所謂,淡笑道 “小友,可不要誆騙貧道,貧道修行天賦不佳,殺人手段,倒是有一二心得。” 白州聞言,身體一哆嗦。 “梁宗師,要不就當我什麼都沒說,您也沒見過我,這總行了吧。” “太欺負小朋友了。” 梁蒯輕笑道 : “你可不是什麼普通小朋友,不然,淑君也不會輸的這麼慘。” 被師父直白打臉,張淑君摸了摸臉,很痛,不敢言語。 梁蒯很乾脆,抬手起誓。 “貧道梁蒯,向祖師爺起誓,若是害了小道友,自當身死道消,絕無怨言。” 白州聞言,嘴角抽了抽。 咋真就起誓了? 這也太真性情了吧。 梁蒯起誓結束,看向白州,含笑道: “小道友,該你了。” 白州嘴巴張了張,被嚇得不輕,回過神,佈置隔音符,將梅山一些事情,簡單講述一遍。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