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族暴怒,真武山地界,多少妖族被屠戮一空。 就在這些妖王眼皮子底下。 找不到元兇,就將這筆賬,算在每一個人族身上。 妖王無差別攻擊。 倒是讓一眾人族宗師,吃了大虧。 白州‘吃’的滿嘴流油。 氣血和精神念力,紛紛破七萬。 白州仍是覺得太慢。 沒辦法,壓力太大。 白州撓撓頭,蹲在地上,這頭牛妖,實在太能熱騰,速度快,力量強,防禦也不俗。 可是把白州折騰壞了。 好不容易擊殺,白州還未鬆口氣,就感知到一股強大妖氣襲來。 “妖王?” 白州撒腿就跑,一點遲疑都沒有。 不敢啊。 如今面對的又不是低階妖獸,宗師最低氣血值,就要25萬。 白州如今剛夠零頭。 在小宗師當中,也僅是中等水準。 雷光閃爍,跨越百餘里。 妖王趕到,嗅到空氣中濃濃血腥氣,憤怒大吼。 怒吼聲震懾天地。 白州拍著胸口,自我安慰。 “不怕,不怕。不行就換處地方,哪裡不能活。” 千里之外,白州坐在一根原木之上,飄在湖面上,託著腮,百無聊賴。 山上的主意打過了,就找找水下的麻煩。 白狂意和銀蟒為先鋒。 到了水下,白州和紫幽雷犬,受限巨大。 就連桃妖的實力,也大打折扣。 只能說事倍功半。 一旦遇上六級妖獸,特別是紫星龜,天賦神通,趨吉避凶,更是難殺。 白州試了幾次,乾脆放棄。 白州正坐下發呆,琢磨下一步。 突然間,心神中一抹異動。 白州目露警惕之色。 一陣搜尋過後,居然毫無察覺,不敢遲疑,選定一個方向,雷遁消失。 數公里外,山頭上,站著一對師徒。 師父是道門高功,身著道袍,頭戴紫金冠。 邊上徒弟,一板一眼,學著師父,筆直站好。 “這小傢伙真夠警惕。怪不得敢在妖王眼皮子底下,製造多起屠戮,還能全身而退。” 徒弟不解,好奇道: “師父,沒看錯吧?他才不過四級武者,怎麼屠戮?” “死的可不僅有五級妖獸,就連六級妖獸也有,總不可能,也是他殺的吧?” 梁蒯笑道: “怎麼不可能,這次長見識了吧。” “等的什麼是人外有人?” 張淑君好奇望著白州離開的方向。 “師父,咱們追嗎?” 梁蒯點頭道: “你追上去,好好勸勸,在這麼讓他殺下去,妖族那些妖王,恐怕都要坐不住,萬獸武尊的墳沒找到,咱們就要打起來。” 張淑君嘆聲道: “真是個禍害,師父放心,徒兒一定辦到。” 梁蒯沒說什麼點頭示意。 張淑君腳踏七星步,快若流星,朝著白州的方向追過去。 梁蒯緊隨其後,跟在遠處。 他不僅要攔下白州,也想試試白州,更是想拿白州當磨刀石,好好磨鍊徒弟。 不多久,白州眉頭微皺。 “這麼倒黴,沒被妖族追殺,反倒是被人追上來了。” “天殺的,這倒黴運氣。” 張淑君一步踏出,便跨越數十米,頗有‘縮地成寸’的意思。 半小時後,張淑君憤憤道: “這傢伙可真能跑,一個四級,怎麼比我這個五級武者的速度還快?” 張淑君不理解。 白州更不理解,幹什麼,都追了半小時。 他特意七拐八繞,跑了上百里,感受身後那傢伙,也是夠堅持的,這都沒甩掉。 “不行了,在這麼被他追下去,一個不小心,再跟妖王撞個滿懷,那可就是老壽星上吊,自尋死路。” 想到這裡,白州立即停下,放出白狂意和銀蟒,讓他們特意隱藏。 張淑君也追的口吐白沫,氣喘吁吁。 “祖師爺,子弟這命啊,咋就那麼苦呢。” “終於停下來,太好了。” 張淑君停下,整理道袍,面色如常,緩步走出來。 雙方見面,相互打量。 白州也好奇,道門的人,怎麼追上我了。 白州剛要開口,張淑君搶先道: “小兄弟,你可是讓小道追的好苦啊。” 白州一臉厭惡,說道: “你追我幹什麼,我不喜歡男人。” 張淑君瞬間破防,他確實長得白淨了些,頭髮也長,要不是胸部平平,肯定會被認為是道姑。 張淑君惱怒道: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試試,貧道揚了你。” 白州一本正經道: “我真的正常,不搞。” 張淑君怒喝道: “老子也不搞,氣死貧道了。” 白州一臉不信,詢問道: “那你追我幹什麼,咱們又不認識,遠日無怨,近日無仇,你沒理由追我。” 張淑君平復心情,輕咳一聲,神色認真,說道: “小道張淑君,家師四方觀觀主樑蒯。” “此次小道正是奉家師之命,特來尋道友,有要事相商。”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