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州對逐鹿關不感興趣。 收回視線,白州眼神中,閃過一抹殺意。 “看夠了嗎,進城。” 兩頭妖獸狂奔來到城門外。 夜已深,關門緊閉。 白州剛到附近,一座巨大法陣,瞬間激發,旋即城牆上,走出來一位老嫗,語氣不善道: “城門已關,道友明日再進城。” 白州坐在黑虎上,語氣溫和,朗聲道: “道友,我都到門前了,就這麼在城外受風寒,逐鹿關什麼時候,如此不通人情。” 老嫗冷喝道: “道友,讓你等,那就等著,這對你好。” 白州語氣一寒,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威脅老夫,就憑你,若不是這大陣在,老夫定打不饒。” 老嫗火氣上來,怒罵道: “哪來不長眼的狗東西,不守規矩,那就滾,別想進逐鹿關。” 白州故意挑釁道: “我不過是進城,如此欺負老夫,老孃們,找不痛快是吧。” 老嫗動怒操控大陣,凝聚一道猩紅大劍,猛然刺來。 白州不敢大意,身影暴退。 龍獒帶著孫明亮,急速逃命。 白州身上散發金光,手中舉起一面大盾。 鐺! 白州倒飛出去數公里,在地上留下一道深深溝壑,才堪堪站穩。 老嫗見狀心頭暗驚。 竟然擋下護城大陣一擊。 白州怒吼道: “老孃們,你更年期啊,不講道理是吧,那你們就都別出門,誰出門誰死。” “你們要怪就怪這老孃們。” 白州抬手放數頭妖王。 虎嘯龍吟,響徹逐鹿關。 逐鹿關內,人心惶惶。 城中幾位宗師,冷哼一聲,也不知道是對誰不滿。 白州體內氣血轟鳴。 雙臂之上,雷火交織,纏繞其上。 白州猛然間,從原地消失,衝上護城大陣,遞出一拳。 【雷火炮】 轟隆隆! 整座逐鹿關,地動山搖。 護城大陣,搖晃不止,倒是沒被擊破。 城牆上,老嫗神色大變,滿眼不敢置信。 “你瘋了,居然敢襲擊逐鹿關,不管你是誰,都必須死。” 白州懸停半空,朗聲道: “想殺老夫的人多了去了,你算什麼東西。” “不長眼的老孃們,欺負到老夫頭上,撒泡尿照照,雖說都是宗師,你是個嗎?” 如此輕蔑聲音,在逐鹿關上空響起。 城內,豁然一片。 “我去,這人誰啊,這麼猛,居然敢攻城。” “誰說不是呢。” “乖乖,那可是盛蘭姑姑,這麼不留情面,要出大事啊。” 白州如此勇,一瞬之間,便引起逐鹿關所有人注意,這些人也好奇,到底是什麼猛人,敢如此做。 金盛蘭面露兇惡之色。 剛要動手,城中飛來一人。 城中有人觀察到,驚訝道: “這下有好戲看了,素草宗師,乖乖,這豈不是連武尊大人都驚動了。” 有人氣罵道: “你這不是屁話嗎,這麼大動靜,武尊大人當然感受的到。” 城頭上。 素草飛身來到。 金盛蘭見到素草,臉色不好,壓著火氣,問道: “素草宗師,此事我能處理,不勞您煩心。” 素草含笑道: “道友說笑了,我當然信得過供奉,不過,師父說,此人實力不俗,最好不要交惡。” 金盛蘭瞳孔微縮,滿眼震驚,盯著素草。 素草心領神會,輕輕點頭道: “是真的。” 說著,素草飛身離開,落在白州面前,抬手行禮道: “逐鹿關,素草,見到道友,不知道友如何稱呼?” 白州打量來人。 素草,武尊嚴蟬休徒弟,天賦極好,早早突破宗師,跟在嚴蟬休身邊多年,視為心腹,逐鹿關大小事務,多是由他打理。 白州清楚素草的分量。 “望仙樓,徐福,見過素草道友,久聞大名。” 素草也在打量。 白州身上展露氣息,大致在宗師中下水平,但剛剛一拳,著實兇猛。 附近幾頭妖王,實力不俗。 素草心道: “武者,馭獸師,此人居然同時操控三頭妖王,早已不可視為普通宗師。” 素草收斂心神,含笑道: “道友,勿怪,金供奉只是恪盡職守,都是誤會,還請道友見諒。” 伸手不打笑臉人。 白州輕聲道: “還是素草道友明事理,不似那老孃們,百十歲的人,跟來了親戚似的。” 素草忍俊不禁,輕聲道: “道友,冤家宜解不宜結。” “在下替金供奉賠禮了,道友莫怪。” 白州昂首道: “老夫也不是那麼種不講道理的人,道友不必如此,都怪那老孃們。” 素草含笑道: “道友,請進城,逐鹿關難得來道友這般人物,實在榮幸。” 白州旋即變化臉色,溫和道: “都是陪我家少爺來辦點小事,沒成想,剛到門前,就這麼…………”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