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祭都被嚇了一跳。 一個剛突破的女娃,越級挑戰。 對方是逐鹿關老牌小宗師。 就算有了‘金身符’,那又如何,一刻鐘,十張也不夠啊。 沈幼宜不做猶豫,看著白州,認真說道: “前輩,晚輩接下了。” 白州淡淡一笑,遞出‘金身符’。 “走吧,去見見嚴蟬休的徒弟,到底行不行。” 童祭心底發慌,低聲道: “我說朋友,你認真的嗎?” “那可是嚴蟬休啊,佔據逐鹿關數十年,一位武尊,你把他徒弟弄死了,出了‘小雷音寺’,我們還活不活?” 白州一臉無所謂,反問道: “怎麼了?” “你活不活,老夫不清楚,嚴蟬休想殺老夫,那可不容易。” 童祭語塞。 他也有點後悔。 雖然撿回一條命,可這麼搞下去,自己這條命,到底還是不是自己的,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一路上,白州三人,見到各種光怪陸離的怪事。 一個個瘋癲不能自已。 童祭無語道: “救他們幹什麼,浪費精力,白白為自己增加負擔,你難道還指望他們會報恩不成?” 白州輕聲道: “那你為什麼還活著?” 童祭嘟囔著,不敢反駁。 白州解釋道: “給他們一次選擇的機會,是好好活著,離開此地,還是一條到黑,你就不想看看嗎?” 童祭頓了頓,似是理解白州的意思。 “你這麼玩人,有意思嗎?” 白州淡笑道: “那不然呢,多無聊啊。” 童祭悻悻不說話。 沈幼宜則是在調整狀態,迎接即將到來的一場惡戰。 三人一路閒聊。 好似無意,兩方人馬狹路相逢。 王知熠,蘇樓月一行數人,轉角遇見愛。 “師叔,徐福和沈幼宜。” 王知熠尋聲望去,滿眼激動。 “終於找到你們了,天助我也。” 蘇樓月冷靜觀察,沉聲道: “童祭,他怎麼也在?” 聽到蘇樓月的疑問,王知熠才注意到,皺了皺眉,疑聲道: “巴蛇會的童祭,蠢貨,找死是吧?” 同時。 白州,沈幼宜,童祭,好似也才注意到對方。 雙方四目相對。 王知熠興奮不已,激動道: “師妹,靠你幫我托住徐福,沈幼宜就由我來處理。” 蘇樓月凝聲道: “師兄,情況不對,那邊,還有一個童祭,一打二,師兄你想累死師妹嗎?” 王知熠臉色一沉,心中暗罵。 可事到臨頭,不能不服軟。 “師妹,多少錢,師兄都會給,可要是誤了師兄的事情,師兄這輩子都不好過啊。” 言下之意,我不好過,你蘇樓月也別想好過。 做事別太過分。 蘇樓月見好就收。 “師兄,這可是大好事,別生氣,別生氣。” “師妹去還不成。” 王知熠語氣溫和許多,說道: “師妹,你得多多海涵師兄啊。” 說著,王知熠轉過頭,怒斥童祭,罵道: “童祭,你這個蠢貨,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我看巴蛇會是不想在逐鹿關出現了。” 童祭心情煩躁,死了那麼多人,本來就煩,腦袋一熱,氣罵道: “王知熠,你他孃的給老子閉嘴,你一個小宗師,哪來的底氣,跟老子吆五喝六,你算什麼東西?” “老子這份實力,是自己辛辛苦苦打下來的。” “你呢,一條不要臉的癩皮狗,要不是嚴家,你這樣的小宗師,在逐鹿關早他孃的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狂什麼狂,狂你媽呢。” 一場激情輸出,童祭罵的酣暢淋漓。 反倒是將王知熠罵的一愣。 先有白州,後有童祭。 王知熠破大防。 白州一臉嚴肅,安慰道: “王小友,切莫與這種粗人置氣,不值得。” “你有嚴武尊那樣的師父,尾巴翹上天,理所應當,童祭就是羨慕罷了。” 王知熠臉色愈發難看。 “你們……都該死,給我去死。” “殺了他們。” 王知熠咬牙切齒,怒不可遏。 白州則看了眼蘇樓月,整個人氣質,就凸顯兩個字。 富婆。 然後,白州看向沈幼宜和童祭,兩人心領神會,不僅不逃,反而主動襲殺上前。 這倒是讓蘇樓月和王知熠沒想到。 王知熠見到沈幼宜衝上來,大笑道: “賤女人,早這樣不就好了,何必受這麼多苦,我又不會害你。” 倒是蘇樓月,覺察不對勁,處處細節都想不通。 童祭為何如此聽對方的話? 為何要為徐福賣命? 沈幼宜不躲,反倒是主動出擊,種種反應,都透露著不尋常。 蘇樓月提醒道: “師兄,小心些。” 王知熠不以為意,見到沈幼宜,他那雙眼睛,就再也放不下任何東西。 “怕什麼,等我突破,他們這些狂徒,都得給我死。”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