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提醒過,徐福這人不可小覷,王師兄恐怕凶多吉少。” 話音未落,立刻迎來一聲呵斥。 “閉嘴,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更何況,蘇樓月也在,就算出事,想必兩人也能全身而退。” 說話那人,是位身形佝僂,消瘦老人,背上揹著一柄重劍,本就佝僂的身形,好似揹著一座大山。 “萬潮師兄,真不是師弟說喪氣話,這都過久多少天了?” “王師兄和蘇師姐,音信全無,我們也是擔憂,如今大敵來臨,不能不做最壞打算。” 萬潮聞言,臉上表情凝重。 對於王知熠所行之事,萬潮自然瞭解。 多日不見,說不擔心,肯定是假的。 萬潮如今身擔重任,作為嚴家在‘小雷音寺’的掌權者,必須以大局為重。 就算王知熠涼了,那也不能肆意傳播。 更何況如今毫無訊息。 對於王知熠的事,人心惶惶,是必然情況。 就在這時,一身黑衣的光頭,面容慈祥,出現在嚴家勢力附近。 萬潮見到此人,首先警惕、 妖僧道爻。 此人出現,立刻引起在場所有人注意。 萬潮不得已,首當其衝,站出來,朗聲道: “道爻大師,蒞臨此地,所為何事?” 道爻在百米外止步,望向萬潮,嚴肅道: “施主,小僧是來道一聲歉。” “小僧受素草道友所託,照拂王知熠和蘇樓月兩位施主,只可惜,小僧實力尚淺,不敵魔頭,他二人此時凶多吉少。” “望施主節哀。” 萬潮聞言,臉色陡然一寒。 “大師,你這是何意,沒來由的一句話,在下實在不敢相信。” “就算我師弟師妹,實力再差,那也是一位宗師,一位小宗師,就算不敵,從一位宗師手底下安然脫身,恐怕還是能做到的。” 怕什麼來什麼。 萬潮最擔心人心不齊。 如今局勢,正是攻克‘小雷音寺’最關鍵節點。 人心不能亂。 道爻這個時候出現,說出這種話,萬潮一萬個不答應。 何況師兄素草,特意交代。 倒嚴黨賊心不死,務必小心。 “施主,受人之託,小僧愧對素草道友,徐福此人,兇惡詭邪,施主多加小心。” 萬潮冷喝道: “道爻,莫要壞我道心。” “我師弟師妹好著呢,用不著你操心,你若是再胡言亂語,擾亂我方,就別怪我萬潮不能對大師以禮相待了。” 道爻怔了下,看了眼萬潮。 之前還不懂萬潮為何如此,細想之下,觀察著此地百餘人,便心領神會。 道爻歉聲道: “施主莫怪,是小僧唐突了。” 旋即,道爻以心聲提醒。 “施主,小僧所言屬實,你要小心。” 萬潮冷哼一聲,橫眉冷對。 “大師慢走,不送。” 道爻沒想太多,導致弄巧成拙。 見到道爻離開,從視線中消失。 隋凌湊過來,低聲問道: “師兄,現在什麼情況,道爻說的不會是真的吧?” 萬潮冷冷瞪了眼隋凌。 隋凌心頭一寒,意識到說錯話。 萬潮故意朗聲道: “少聽著妖僧妖言惑眾,所有人準備,10分鐘後,全力轟擊金身,破開壓制,將妖帝遺骨挖出來。” 不敢有絲毫停歇。 立即給眾人找事幹。 金身大佛近在咫尺。 無形威壓,掀起重重脈動。 萬潮神色嚴肅,默然望向大佛。 逐鹿關的人,可不在意這些。 ———— 另一邊。 白州帶著兩人離開。 啼龍在那,他們就不摻和了。 事情夠亂,何必再添亂。 更何況,白州對啼龍這人瞭解淺薄,沒有必要,不會與之合作。 中心區地方就那麼大,頭碰頭。 不多時,白州禮貌與人打招呼。 白州笑呵呵道: “墨山道友,你這隊伍夠龐大啊,莫不成是要去圍剿嚴家,不愧是倒嚴黨,真是一呼百應。” 老道墨山見到白州。 特別是見到白州身邊兩人,先是一驚,隨後淡笑道: “道友說笑了。” “貧道只是於心不忍,將幾位道友,帶在身邊,彼此有個照拂。” “諸位也信得過貧道,別無他想。” 墨山身邊,跟著數十號人。 多是五級武者,幾位小宗師,每個人身上,都貼著一張‘靜心符’。 那些人見到白州,先是好奇。 聽說過的人不少,見過的他的人並不多。 認識沈幼宜的人也不多。 倒是童祭,巴蛇會老大,宗師級人物,逐鹿關內數得上號,在場絕大多數人都認出童祭。 “那不是巴蛇會的童祭嗎?” “什麼情況,我記得這次巴蛇會來了不少人,怎麼只有他,巴蛇會的那些人呢?” “童祭身邊那人是誰?” “不認識,但能讓黑老如此重視,肯定大有來頭,你沒看黑老都沒怎麼搭理童祭嗎?”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