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月暴起大喝。
“你血口噴人,無端指控。”
白州淡淡道:
“金禪死在我手裡,兩次。”
“人證,物證,我特麼都有。”
“金禪死的那次,還是劉主任及時趕到,救下的我,當時什麼情況,劉主任也清楚。”
“江陵玄武司,都有詳細的案情記錄。”
“刀尊,人證,物證聚齊,晚輩跟你三天時候,這不算苛刻吧?”
此刻,張家等人面如死灰。
張哲惡狠狠盯著白州,他沒想到,從這個年輕人來到天門關,張舞洙與他接觸,他早就清楚張家要殺他。
如此情形,他居然還能藏,還能忍。
他更清楚,這件事是刀尊能否挽回律法院形象至關重要的一步,絕不會敷衍了事。
時機恰到好處。
孫十二等人臉色頓變。
白州這一刀直接扎破張家的氣管。
沒人能救得了他們。
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一人指控。
“刀尊,晚輩舉報,羽仙宗殘害同族武者,盜取人族財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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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殘虜火急火燎跑出來,大聲道:
“羽仙宗豢養手下‘血忽律’,綁架武者,送入陽金礦坑,為他們盜取陽金礦,賺取大量資金。”
譚真人怒喝道:
“信口雌黃,這是汙衊,我羽仙宗絕不會放過你們。”
洪殘虜不慌不忙,冷嘲道:
“你還是想想怎麼活著離開天門關吧。”
“刀尊,這是我們炎幫,兩年以來調查的結果,數百位武者死亡,涉及金額巨大,超過百億。”
“人證,物證全部在,還請刀尊為那些死去的人族武者討回公道。”
譚真人怒聲道:
“什麼人證物證,想要汙衊我們羽仙宗,你找錯人了。”
白州望向那位譚真人,含笑道:
“沒找錯,就是你們羽仙宗,我就是人證,谷河小宗師如今可好,我們在老礦坑有過一面之緣。”
“你以為我為什麼弄死他們,你們羽仙宗乾的那些事,真以為沒人知道,真以為不用付出代價?”
“這世上,總要有人節哀。”
白州與洪殘虜對視一眼,彼此心領神會。
洪殘虜朗聲道:
“懇請刀尊主持公道。”
刀尊則看向白州,捅出來的都是天大的事。
勾結邪教,殘害同族,盜取鉅額資產。
白州微笑道:
“刀尊,您別這麼看著我,我是受害者,律法院不就是為受害者主持公道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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