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門關眾人還在猜測白州有無中招。 因邪藏而苦惱,開盤下注時,妖族之中,並不平靜。 妖族營地。 邪藏從寒冰中解凍。 妖族雖說使用邪藏這個大殺器。 並不意味著邪藏在妖族有著怎樣的地位。 相反,妖族對邪藏避之不及。 邪藏獨自一人,遭受嚴苛看管,一是避免邪藏亂來,二來是擔心邪藏遭遇不測。 天羽妖皇召見過。 對於邪藏當初發動天賦神通,天羽妖皇詢問,有無成功。 邪藏回答,並未成功,遭到姚寶貞強行打斷。 天羽妖皇對這個回答並不滿意。 “邪藏,你應該知道我擔心的原因,只要你能殺了他,本皇可保你登上皇位,邪麒麟一族,有一位妖皇,將會獲得極大的生存空間,不必擔心麒麟族。” “記住,殺了他。” 邪藏神色平靜,看著天羽妖皇,從這位妖皇眼中,他看到一些似曾相識的眼神。 這種眼神,他在麒麟族眼中見到過。 畏懼。 即使它們極力隱藏,可那種發自靈魂的顫慄,散發著讓他難以忽視的氣息。 邪藏答應,面對天羽妖皇,不敢違抗。 剩他一個時,邪藏在思索,當時,到底有沒有成功。 邪藏陷入迷茫。 他感覺是‘咬’上了,可嘴裡沒味,一嘴空,彷彿咬空,都是空氣。 這種情況,應該算是沒咬上。 可他心中覺得,他咬中了,可什麼都沒咬到,讓他很費解。 他不是第一次使用天賦神通,他經驗豐富,那種感覺烙印在靈魂之中,從來不會錯。 這次卻讓他遲疑。 心中無論有怎樣不解,都不敢說出來。 幸好姚寶貞動手,給他一個藉口,搪塞過去。 若是讓其他大妖知曉,他恐怕凶多吉少。 麒麟族除他後快,絕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邪藏將秘密深藏心底。 同時,他也對白州產生濃厚興趣,自己到底有沒有咬中。 如果咬中了,卻沒咬下任何‘氣運’。 那問題是出在自己身上,還是對方身上。 這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吃癟,總要找出原因。 ———— 純陽觀。 “松榆前輩,‘仙曹丹’這事,還是要勞煩您。” 白州開門見山,不塌拖。 松榆慵懶斜坐著,輕笑著說道: “怎麼,沒找到滿意的?” 白州訕笑道: “前輩,晚輩初來乍到,對天門關實在不熟,還請多多包涵。” “我諮詢過一位前輩,對前輩您讚譽有加,都是晚輩有眼無珠,後悔莫及,快馬加鞭就趕來了。” 松榆笑道: “呦,誰啊,說出來我聽聽,哪位道友如此有眼光。” 白州猶豫一下,輕聲道: “斬勘院,劉剛宗師。” “前輩認識嗎?” 白州默默觀察著,從劉剛那,他了解到,這兩人多半有樑子。 劉剛那反應,絕不像道聽途說,單純的嚼舌根。 松榆眼神頓了下,笑容複雜,玩味道: “劉剛那貨還算有點良心,貧道沒白為他操心。” 白州好奇問道: “前輩,您跟劉主任很熟?” 松榆打哈哈說道: “都是陳年舊事,不提也罷,也就是他的救命恩人而已,我從來都不這麼認為,都是別人瞎說的。” 白州聞言,嘴角抽了抽。 誰瞎說,我怎麼一次都沒聽說過。 聽劉剛那意思,你不像救命恩人,反倒是仇人。 這誤差也太大了。 白州半信半疑。 白州陪著笑,轉移話題,陳年舊事,他沒多大興趣深究。 “前輩,您預計什麼開爐煉丹,需要晚輩做些什麼?” 松榆說道: “‘仙曹丹’可不是小事,貧道要齋戒、沐浴、焚香、更衣,開壇設醮。” “任何一件都不能大意。” 白州客氣道: “前輩多費心。” 松榆盯著白州,說道: “你小子真就一點定金都不打算交是吧?” 白州微笑道: “前輩,您這話說的我可就不認同了。” “晚輩拿出來煉丹的天材地寶,哪一樣不是價值不菲,可都在前輩手裡,要說擔心,那也是晚輩擔心,您這樣晚輩可就不理解了。” “前輩,莫不是嫌麻煩,不打算接晚輩的生意,故意找到藉口,那晚輩也不強人所難,那總行了吧。” 松榆傲嬌道: “貧道要是不接你的生意,你還能找誰去。” 白州淡然笑道: “前輩,天下之大,何必拘泥於天門關,晚輩還沒迂腐到非得在一棵歪脖子上吊死。” “‘仙曹丹’何種魅力,相比前輩清楚。” “若非戰事緊急,丹師無空閒,找人還是很容易的。” “緊急只是一時,人沒死,事就還能辦成。” 松榆故意說道: “你就不怕把我惹生氣了,把先前的丹藥扣下來。” 白州淡笑道: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