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祖師堂。
白州坦然落座。
左晉目光一凝,盯著來人。
宗師,從故淵而來。
左晉打量著,冷靜問道:
“道友,如何稱呼?”
白州面含微笑,輕聲道:
“左宗主客氣,望仙樓徐福,冒昧打擾,左宗主海涵。”
左晉想了想,輕輕點頭道:
“原來是徐道友,久仰久仰。”
白州狐疑道:
“左宗主認識徐某?”
左晉說道:
“徐道友的名號,在下聽說一二,逐鹿關的嚴蟬休,可是對徐道友下了高額懸賞。”
“更何況當初那件事並不小,在下想不知道都難。”
“不知徐道友來我羽仙宗,是為何事?”
白州微笑道:
“徐某冒昧打擾,就是想和左宗主聊聊天。”
左晉疑聲道:
“只是聊天?”
白州坦誠道:
“也可能殺人。”
左晉心頭一震,狂徒見過不少,敢在他羽仙宗祖師堂,如此放肆,曠古難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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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道友想殺誰。”
白州淡然道:
“殺左宗主,或者於掌律。”
左晉盯著白州,頓了頓,問道:
“徐道友與我羽仙宗有仇?”
白州坦誠的點點頭,說道:
“是有點死仇,不打緊,左宗主不必緊張,先聊天。”
左晉面露沉思之色,想到故淵的動靜,令他深思。
“徐道友見過我宗門掌律了?”
白州微笑道:
“相談甚歡。”
左晉問道:
“那徐道友來此,是為了殺我?”
白州遲疑幾秒,認真說道:
“於掌律沒死,但他死不死,全在左宗主。”
左晉疑聲道:
“徐道友說笑了,我為何要殺自家掌律。”
白州笑著說道:
“因為他不死,就得左宗主赴死。”
左晉眼神一凝,看著白州,沉聲道:
“聽徐道友的意思,我羽仙宗的命運,在徐道友手中?”
白州搖搖頭,輕聲道:
“不是我,是在左宗主決定之中。”
兩人相視沉默。
白州面含微笑,左晉臉色凝重。
一個能從於幼恩那安然脫身,坐在羽仙宗祖師堂的徐福,要是隻是一個虛張聲勢的宗師,他是不相信的。
“徐道友打算怎麼做?”
“將羽仙宗上下屠戮一遍?”
白州臉上露出一個嫌棄表情,吐槽道:
“左宗主,徐某不是你們,做不出那種喪盡天良的事,羽仙宗上下,641口,殺光了我能有什麼好處?”
“左宗主,不準備動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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