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仙宗。
說是隱世宗門,實際上,既當又立。
在大眾之中,羽仙宗鮮有人知。
可在人族高層,羽仙宗牽扯極深。
靠著‘隱世宗門’的身份,做了不少髒事,伺機斂財。
與許多人,許多勢力,狼狽為奸。
就拿白州瞭解的‘老礦坑’,在這背後,就有許多大勢力的影子。
‘陽金’這麼大的肥肉,羽仙宗就算想獨吞,其他勢力,也不會讓他如願。
前段時間,羽仙宗出事,可最後,不了了之。
既然有些人不嫌髒,那就用他們的命,好好將人族洗洗。
此刻。
羽仙宗內部,高層震怒。
仙宇山封山,羽仙宗偷雞不成蝕把米。
凌寒真人客死他鄉。
屍首剛送回羽仙宗。
從表面看上去,凌寒真人與人搏殺,狀況慘烈,最終負傷不治,赴了黃泉。
羽仙宗的隱士們,就看不懂了。
雲屋一個小宗師,欺軟怕硬,如果真有實力,也不會被鶴老壓制那麼多年。
今天這是咋了?
覺醒了?
為了仙宇山,不惜得罪羽仙宗。
更讓人想不通的一點。
雲屋是如何殺的凌寒?
小宗師殺宗師,他是那塊料嗎?
羽仙宗只要不是傻子,就都不會相信。
宗主左晉,掌律於幼恩,以及一眾羽仙宗高層。
各方傳承脈絡,將羽仙宗構建成為一座龐大勢力。
盤根錯節,又涇渭分明。
各方有各方的利益。
就拿仙宇山這次事件,羽仙宗內部,主導此事的就是掌律一脈。
掌律,掌管宗門戒律。
宗門內地位,不弱於宗主左晉。
兩位武尊級強者,坐鎮羽仙宗。
實力不容小覷。
宗主,掌律,以及宗門內各脈傳承,相互制衡。
凌寒真人出自掌律一脈。
如今,羽仙宗內除了兩位武尊,主力則是宗師。
每一位宗師,羽仙宗都看的很重。
凌寒就這麼死了。
有人憤怒斥責道:
“掌律,此事不能就這麼算了,咱們羽仙宗的人,就那麼莫名其妙死了,仙宇山不能放過。”
宗師身死是大事。
羽仙宗內,一眾高層,匯聚在祖師堂議事。
掌律於幼恩神色清冷,看不出喜怒。
宗師左晉,坐在主位神色如常,默然望著一切。
此事關係到羽仙宗聲譽。
死了位宗師,羽仙宗若是沒什麼反應,會被別人如何看待?
作為宗師,左晉心知肚明。
同樣,他也想看看掌律於幼恩的反應。
於幼恩清冷道:
“姚明海,你想怎麼做?”
暴脾氣的姚明海,並非真的無腦,義憤填膺,道:
“此事自然由宗師與掌律做主。”
於幼恩冷冷瞥了眼,輕聲道:
“此事問題,不在仙宇山。”
“雲屋背叛仙宇山,搶走‘十二本願琉璃’,這是明面上的藉口。”
“也就是說,仙宇山如今,只剩下幾個五級武者,連個小宗師都沒有,不成氣候。”
“就算此時將仙宇山掘地三尺,對於我羽仙宗,那也只是有害無利。”
姚明海朗聲道:
“掌律,那凌寒就白死了嗎?”
“咱們羽仙宗就這麼被欺負,什麼都不做,羽仙宗以後,誰還將咱們當一回事。”
於幼恩沉聲道:
“殺凌寒,仙宇山有這個膽子嗎?”
“仙宇山有這個能力嗎?”
“你們都不信是雲屋殺的凌寒,那是誰殺的凌寒?”
“殺一位宗師,可沒那麼容易。”
姚明海好似後知後覺,啞然道:
“掌律,您的意思是說,有別人在針對我們羽仙宗?”
於幼恩藉此反問道:
“你知道是誰嗎?”
姚明海沉默不語,一臉茫然。
於幼恩繼續道:
“仙宇山做不到,那會是誰做的?”
“我們在明,敵人在暗,輕舉妄動,才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