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壁畫,輕聲道:
“既然前輩什麼都不願意說,那就算了。”
話音未落。
白州身影從原地消失,他可不是一個坐以待斃之人,即便遇上這種危機,他也會全力以赴,就算逃不掉,也要試試對手的實力。
壁畫中那人輕蔑一笑,不悅道:
“還想逃,不死心啊,掙扎又有什麼用呢?”
“到頭來都是一場空,執念,妄想,皆是痛苦。”
白州逃竄,那人追捕,幾次從那人手中逃出,但也僅是幾次。
幾次過後,白州被一股難以抵抗的力量拘押,動彈不得。
全力以赴,也難以掙脫。
壁畫中那人握著酒杯,暢快痛飲,臉上笑容正濃,一口酒下肚,更是舒坦。
對白州只當是無聊時間當中的小插曲。
一個小樂子,不值一提。
只是……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我要殺了你。”
“啊——!”
前一秒還樂開懷,下一秒,判若兩人。
,!
怒目圓睜,惡狠狠瞪著白州。
拘押他身上的那股力量,如潮水般退去。
白州卻不這麼認為,不是退去,更像是躲開。
白州狐疑望向小廟。
沒搞清楚緣由。
咋得突然之間,性情大變。
對他像是避之不及。
就好像前一秒還是笑著聊天,然後聽說對方得流感,立刻躲得遠遠地。
就好似白州是什麼多麼討人嫌的髒東西。
之前還想著要殺他。
現在,碰都不想碰,甚至還想要將白州趕走。
白州皺了皺眉,對方這個反應讓他倍感疑惑。
白州笑著問道:
“前輩,咋了,誰惹你這麼不開心,要不說出來,我給前輩分憂解難。”
壁畫上褪去浮塵,血紅一片,宛如火海。
站在火海之中那人,目露兇光,弄得白州一腦袋霧水,我啥也沒幹,咋就氣成這樣。
白州故意走近幾步,那人如臨大敵,怒聲呵斥。
“站住,滾遠點。”
白州壞笑道:
“前輩,你剛剛不還說要弄死我的嗎?”
“這是咋了,把我誤認成親爹,捨不得下手了嗎?”
那人滿臉怒容,咬牙切齒,雙拳握緊,整個人處於一種很扭曲的狀態。
憤怒,殺意熊熊,也有那個能力。
卻就是不動手,反倒是對他避之不及。
“前輩,聊聊,說不定這其中有什麼誤會,你別這樣,我不是什麼壞人。”
:()高武:我靠經驗膠囊走上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