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灤離開了。
關注這座院子的人,都看的出,蘇灤怒氣衝衝,兩人不歡而散。
屋內,白瓊和蘇小團,都挺擔心。
看見蘇灤負氣而走,就知道沒談好。
她們只是擔心,並未插嘴。
蘇灤做的一些事,她們也都清楚,特別是當初,白州差點被律法院搞死。
最後結果,卻是不了了之。
讓人很失望。
白州伸了個懶腰,走進屋子, 面含微笑,輕聲道:
“別擔心,沒那麼嚴重。”
白瓊冷靜道:
“你照顧好自己就行。”
白州笑著點點頭。
蘇小團長舒口氣,說道:
“你呀,就不能好好聊嗎?我肯定是不能回家了,你養姐姐啊。”
白州笑著說道:
“那我得想想怎麼掙錢,家底不夠吃啊。”
蘇小團和白州,吵吵鬧鬧,氣氛緩和。
————
鬼門關。
張淑君,沈幼宜回到四方觀。
正好護送四個小朋友,來到鬼門關,再由玄武司,護送他們回家。
離家一年多,四個小朋友,心情大好。
張淑君回四方觀第一件事,當然是見師父。
離開那麼久,出的事一點都不小。
四方觀不大,師父又受傷未愈,上上下下,大事小事,整日裡都需要操心。
以前是張淑君在忙,他最清楚。
“師父安好?”
梁蒯坐在院子裡,樹蔭下,看著一年不見的徒兒,面含笑容。
“起來吧,你沒事,師父就好。”
張淑君歉聲道:
“讓師父擔憂了。”
梁蒯笑道:
“做師父的擔憂徒兒,那不是家常便飯,別想太多。”
張淑君乖巧聽話,性格溫和。
“師父的傷如何了?可以出門了?”
梁蒯說道:
“這你就不用擔心。”
“前段時間,白州來過一趟鬼門關,你應該知道吧,給我送來幾枚靈果,對我的傷勢幫助極大。”
張淑君想了想,猜到是什麼。
只是沒想明白,白州難道之後去了紫氣樓?
反正不管如何,師父傷愈,都應該感謝白州。
張淑君說道:
“沒想到白州還記得,當初在‘白玉京’外,我們聊過這事,只是當時情況不好,沒能去到紫氣樓。”
梁蒯說道:
“難為他了,我這傷拖了這麼久,逃了許多大戰,是時候該活動活動了。”
張淑君愣了下,師父這麼著急的嗎?
看出張淑君眼中不解,梁蒯教訓道:
“幹嘛,師父都快憋死了,你在外面瀟灑,師父就不能出去轉轉嗎?”
“跟人家在外面綁架,我可沒教你,這事不能算在師父我頭上。”
張淑君一臉羞愧。
面對師父,他可是不敢反駁。
張淑君輕聲道:
“師父要去哪?要不要徒兒跟著?”
梁蒯說道:
“你忙你自己的事吧,我就是出門走走,散散心。”
“對了,逐鹿關情況怎樣?”
“我可聽說,前段時間,逐鹿關血氣沖天,排水溝裡的水,都是紅色的。”
張淑君如實告知。
本就不是什麼秘密。
梁蒯聽完,嘖舌道:
“徐福還真夠恨的,不愧是能綁架,讓高層妥協的異類。”
“死了那麼多該死的人,也算是功德一件。”
“沒了以往那種的逐鹿關,人族上下,再敢犯罪,都要想想後果。”
“再也沒有給他們躲藏的地方,一群老鼠,無處可躲,就好殺多了。”
張淑君點頭道:
“是啊,徐武尊對那些罪犯,一一搜魂,找到不少非常有價值的線索,玄武司那邊,近期抓了不少人。”
“新聞上說,好幾處邪教窩點被拔除,都是徐武尊提供的情報。”
梁蒯詫異道:
“搜魂?有傷天和,但也能理解,無傷大雅。”
“這樣一來,徐福的壓力不小吧。”
張淑君說道:
“現在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