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司瞭解的不少。
能數的出來的強者足足近十位。
白州稍感詫異。
他本以為這種局面之下,還能有的強者,僅有寥寥幾人。
沒想到,除了他見到的冷杉、暮嵐,竟然還有那麼多。
這就讓他放心不少。
同時,陰司也向他潑了冷水。
“別高興的太早,這些名字中,還有那些活著,你可以問問冷杉,我並不確定。”
“我只知道,這其中一些,一定死了。”
“就算現在,你也無法確定,之前活下來到,在這一次有沒有死亡。”
“而且,你不是說了,在暮嵐那,見到彌山。”
“彌山能找到暮嵐,難道就不會找其他的嗎?”
白州真誠感謝
雖說,陰司在這件事上,坑了他不少,甚至一度想要弄死他。
在這其中,白州也是受益良多。
若非陰司指引,他也很難保證能在此刻脫身。
對於陰司,他心存敬畏。
如今好說話,並不代表這就是一位善類。
從陰司這裡,白州獲得不少有用資訊。
同時,白州心中進而生出諸多疑問。
白州沉思少許,腦海中,思緒紛飛,正在思考一個更重要的問題。
“前輩,我還有一個問題。”
“我目前對你們這些前輩瞭解不多,只想知道,在這種情況下,你們是如何對抗‘本源’的?”
陰司眉頭微挑,狐疑看著他,若有所思,淡笑道:
“你是覺得,冷杉和暮嵐,都深陷戰爭,難以脫身,處於這種被壓制狀態下,根本看不到反抗的跡象。”
“都只是苟延殘喘對嗎?”
白州對此並未回答。
陰司淡淡一笑,心領神會,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等你接觸到那種高度的戰鬥,你就會明白,他們是如何反抗,如果只是苟延殘喘,毫無抵抗能力,他們早就死完了。”
“等你見到昊天,獲得允許,走上‘止憂峰’,你就能有答案。”
另一邊。
暮嵐所處戰場之中。
白州向兩位前輩詢問。
“冷杉前輩,‘止憂峰’在‘熒惑’嗎?”
冷杉感到意外,想了想,覺得應該是陰司告知的他。
冷杉輕輕點頭,看著他,說道:
“止憂峰確實可以說在‘熒惑’,因為去往止憂峰,必須要從‘熒惑’出發。”
白州好奇問道:
“止憂峰上有什麼?”
換做別人,冷杉或許不願意浪費口舌,就算說了,也不一定對對方有用。
白州在他眼中則不同。
從白州表現出的戰鬥表現,早已獲得冷杉認可,
願意給予幫助,讓他更好成長。
冷杉眼神陡然間變得深邃,認真說道:
“‘止憂峰’上什麼都沒有,也什麼都有,因為在峰頂,就是‘本源’。”
“若是你未來有能力登頂,便意味著,你又能直面‘本源’。”
“在止憂峰上,有各種‘本源’製造的困境,就如你說的,關關難過。”
白州稍加思索,一座充滿考驗,砥礪自身,驗證實力的山峰。
真就是直達天聽。
“止憂峰高嗎?”
“前輩如今登頂了沒有?”
冷杉神色微沉,訕笑道:
“山不在高,而在於難。”
“止憂峰並非那麼容易登頂,我如今才剛剛過半,距離山巔,只覺得遙遙無期。”
“越是最後,越是困難。”
“前進分毫,都難如登天。”
“不過,小兄弟,以你如今展現的天賦,我認為你未來很有希望登頂止憂峰。”
“若是你能先一步登頂,那就替我瞧一瞧,山巔處的風景。”
白州謙遜道:
“前輩,這麼說就誇張了,我道如今尚未突破,能否登山,都還說不準,哪來的登頂之說。”
“再說了,前輩又何須自棄,登頂止憂峰,怕也是早晚得時。”
冷杉神色凝重,嚴肅說道:
“你沒去過止憂峰,不瞭解止憂峰,那裡,並非是誰說能登頂就能登頂的,每一位登頂者,都是超脫束縛的超脫者,我與那些相比,差距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