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不情不願,紅妝還是把手伸入了水中,拿起了齊浩的腳,輕輕的給他揉捏。
腳上的面板都這麼好,又不柔弱,像是男人的腳,又不像是其他男人一般的粗糙。
他的腳趾也很長,有了長度就顯得很順條。
紅妝也不知道要琢磨什麼,就用自己的手為齊浩來回揉搓。
正揉著,齊浩忽然抬起腳,用大拇腳趾在紅妝的嘴唇邊擦了下。
“啊!你幹嘛?”
紅妝氣憤的站起來,只覺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這人怎麼用腳碰她的嘴唇?
想到此處,紅妝眼淚已經在眼圈打轉,差點哭出來。
齊浩看的心驚膽戰,但還是堅持著沒有動地方,只是笑道:
“嘿嘿,當然是調戲你嘍,還能幹嗎。”
“啊。。。。。。”
紅妝傻眼了,她沒想到齊浩竟然說出這種話,他。。。。。。是在調戲自己?
“你。。。。。你這人,哪有這麼調戲人的,用腳碰人家嘴唇!”
“這有啥,洗乾淨了啊!再說了,這不是我的腳嘛,又不是別人家的,你要覺得吃虧,我還回來就是。”
齊浩說話間站起來,把紅妝拉過來按在床上。
之後去換了一盆洗腳水,開始給紅妝洗腳。
紅妝已經傻眼,想要把腳拿回來,卻是沒力氣,任由齊浩的手在她的腳上摸來摸去,她又覺得很癢。
齊浩反反覆覆給紅妝洗了好幾分鐘,紅妝的腳不大,只有三十六寸,小巧玲瓏細皮嫩肉的,已經被齊浩給洗的紅了。
“你。。。。。。”紅妝覺得不舒服,想要讓齊浩住手。
齊浩卻忽然間拿起了紅妝的小嬌,用嘴唇碰觸了他的小腳丫。
“啊,你別!”
紅妝害羞死了,只覺得心頭升起一絲的異樣。
“嘿嘿,夫妻就是這樣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不看是非,不論對錯,不笑長短,不恥不羞,沒臉沒皮。”
“看你說的,什麼叫沒臉沒皮。”
“哈,反正就是這個意思了,你給我生了三個兒子,就算我一句話不跟你說,那你也是我天生的女人,所以我給你要什麼臉,要什麼皮呢?”
“嚇說,我怎麼的就成了你的女人?”
“我知道我知道,要異常婚禮的,不過現在不是時候,在等等吧,到時候咱們來一場集團婚禮,你說好不好?”
“不好。”
“當然了,在那之前我們也要單獨準備一場婚禮,就在這房中,點了蠟燭,放了酒菜,你我叩頭,訴白首的誓言。”
齊浩說話間做到了床上,將紅妝抱在懷裡,然後將雙加壓入了洗腳盆,與紅妝的嬌的纏繞。
紅妝是個過來人,可是面對齊浩如此直接的舉動,還是很不好意思,畢竟這是個比自己小很多的男人啊,可他還是自己孩子的父親。
齊浩感嘆的道:
“我的故事已經不是秘密了,相信你也知道,我和秦月之間又兩輩子的感情,這種感情牢不可破,深的也難以形容了。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可能再也無法如同愛秦月那般愛上其他的女人。”
紅妝微微低頭,臉色變得蒼白。
齊浩繼續道:
“可我發現其實不對,就比如把,你和秦月同時掉到河裡,你說我會救誰?”
“那還用說嘛?當然是秦月。”
“不!我會猶豫不決,難以決斷。”
“為什麼?”
“傻瓜,當然因為你是我三個孩子的媽啊。”
紅妝一聽是這個原因,很不滿意,立刻崛起了嘴巴。
齊浩道:
“所以你要名錶,我們已經是剪不斷的關係了,你的位置在我心中和秦月是同樣重要的!這時我的情感,它可能與愛情不同,但卻和愛情一樣珍重,而且它並不缺少激情。嘿嘿,你知道的,我是個男人,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和秦月老夫老妻了,她與我七年,我與她則是二十七年,說句直白的話,在床上辦事的時候,她怎樣的叫喊聲代表了怎樣的情緒我都能瞭解一清二楚。。。。。。”
“你別說這個!捂住你的嘴!”
紅妝聽得羞愧,也有些生氣,於是抬手捂住了齊浩的嘴巴。
可齊浩很不老實,張開嘴巴,吐出舌頭,輕輕觸碰紅妝的手心。
紅妝急忙把手拿走。
齊浩就順勢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