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沒來?”
“……他沒父親,我在房間裡躺著,我媽媽去撿破爛,家裡來了賊,我跑不掉……無論怎樣,孩子是無辜的,我想要他活著。”
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齊浩不想在繼續問下去。
“我是你的手術醫生,答應保證你母子平安,另外……你有一百塊錢嗎?”
邊上一個女醫生做助手,她已經是要瘋了,這個帶著口罩看不清臉的人到底在幹嘛?不立刻手術竟然問病人有沒有錢?
“我沒有……”
“哎,可惜了,我的診療費是一百元,你要是有該多好?”
女醫生實在看不下去了,從口袋裡掏出一百元道:
“我有。”
齊浩看了眼女醫生,二十六七歲,體型不錯,帶著口罩看不清長相,但有一雙漂亮的眼睛。
“哈哈,你是個好人,叫什麼?”
齊浩從女醫生那裡拿過錢。
“我叫醫生!用手拿了錢,我們都要重新洗手消毒,然後手術能開始了嗎?”
“還挺有個性,我喜歡!可以開始……我是說可以去洗手。”
兩個人就這樣又重新洗手消毒,然後穿戴整齊。
“我來做麻醉師。”
那女醫生一看就是業務精湛,竟然連麻醉師都能做。
“不用了,我看這邊藥物都有,我自己來做麻醉。其實請你來做助手是有其他事。”
“什麼事?”
“一會孩子出生之後抱孩子啊,在此之前你什麼都不需要做。”
齊浩說話間已經開始配備含有九陽真氣的麻醉藥物,這很簡單,齊浩把藥劑瓶開啟就能向裡面釋放真氣。
就這樣,在女醫生不明所以覺得異常奇葩的時候,齊浩已經拿著看似普通的麻醉藥物,給孕婦做了一個奇怪的麻醉!
這個麻醉的奇怪之處不是半麻,而是在麻醉的同時,他還給孕婦很多地方差了一些銀針。
她數了下,足足六十四根,從頭到腳都有。
“這時幹嘛?你的針沒消毒!”
“這是家傳的寶貝,不用消毒。”
齊浩說話間已經切開了孕婦的肚皮。
“小心宮內出血!”
女醫生已經是不知道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