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他們立刻就認出了齊浩,兩個人的眼神立刻變得犀利,仇恨在心頭醞釀。
齊浩很是囂張,這時正將另一隻手也塞入秦月夾在一起的腿中。
“你幹嘛啊!”
秦月臉色羞紅,卻不敢大聲說話,教室裡全是人,她可不想太引人矚目。
秦月終於明白了,齊浩把她帶到這種地方來,就是要對她做壞事,這個壞傢伙!
心情此時是複雜的,既覺得齊浩是壞人,又無法耐受這種壞。
男女之間的情緒是一種哲學,其實很複雜,無法用主觀的思維理解。
有的時候在大街上看到一男一女吵架,難得抬手就給女人一個耳光。
在外人看來,這個男人可能很畜生,他們都會為了女人惋惜。
殊不知人家過一小時後又親親密密,你儂我儂了。
女人根本不會在意男人打了她一耳光,或許她還會覺得自己的男人很爺們,或許她還會因此而更愛自己的男人。
旁觀者可能會認為女人的想法有些變態,然而男女之事就是如此,不慎在其中就無法領悟其中的滋味。
秦月從來沒被這麼對待過,一個女總裁,如今竟然很無助,只有夾緊雙腿才會有一些安全感,而這種安全感又讓她覺得很不安全,很刺激,很羞恥,然後很羞澀。
這種思維的複雜程度超越了事件任何的複雜化學變化,秦月頭腦中樞神經的細胞們正以“光速”一般的狀態細微波動著,促成體內細胞快速分泌著荷爾蒙等激素類物質,讓秦月又興奮又恐懼又害羞又緊張又期待又生氣又無奈。
可以說齊浩的第一步已經成功了。
在這樣特殊的地點,如此果斷出手,繼續下去那就是漫天的曖昧。
就在這個時候,距離齊浩不遠,和他算是同一排的一個女生忽然站起來,大聲開口道:
“老師,那個男生摸女生的大腿!”
齊浩和秦月耳朵同時動了下,快速抬頭看了眼女生那邊。
秦月的臉已經紅的如同猴子屁股,用很輕並且顫抖的聲音道:
“還不拿出去!”
齊浩很是鬱悶,不過此時氣氛被破壞,再留下去已經毫無意義。
他急忙將雙手從秦月的腿間拿走,皺眉細細打量那女生。
齊浩的記憶力是超強的,因此雖然隔了很久,他還是想起了這個女生的名字,並記起了兩人的糾葛。
奶奶的,這小妞叫蘇丫丫吧?怎麼這麼倒黴,被她給撞見了。
講臺上,那位老師被蘇丫丫的喊聲吸引了注意力,整個階梯教師的學生們也都被吸引,他們首先看向蘇丫丫,然後把目光全都投向蘇丫丫手指的地方,就看到了齊浩與秦月。
秦月在桌子地下用力掐了齊浩的腿,輕聲道:“冤家!逃吧!”
逃?
這哪是齊浩的性格,被人給壞了好事難道就直接走掉?那豈不是把自己姥姥家的臉都給丟盡了。
齊浩的厚臉皮發揮到了極致,坐在那裡紋絲不動,任由幾百雙眼睛落在身上。
“那個。。。。。。男同學,請注意場合!”
老師是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
大學生處物件不算什麼事,就算在班級裡有曖昧的動作其實也沒啥,關鍵是他也沒遇到過這種情況,竟然有人會舉報他們這對小情侶,只能說他們比較倒黴吧,被人喊出來也是挺丟臉的。
“老師,我之所以摸了這位女生的大腿,可不是在耍流氓,而是在與之交流學術。”
這位老師一下就傻眼了,怎麼摸人家大腿還是在交流學術?這也太胡扯了吧?
學生們全都偷笑,很是佩服這個男生的膽量。
“哦?那你倒是說說,你在交流什麼學術?”
這堂課是世界醫學史,那麼既然是講歷史,當然會講一些古代名醫的醫學理論,醫學著作,以及這些理論和著作對醫學的貢獻。
齊浩剛剛的注意力雖然集中在秦月身上,但老師講的內容卻依然聲聲入耳。
因此齊浩知道此時正在說的是李時珍。
“李時珍字東璧,號瀕湖,性別男,身高約合現今1。63米,湖北蘄州人,生於明武宗正德十三年,卒於神宗萬曆二十一年。”
那老師微微點頭,這些東西課本上都有,所以老師也沒講。
眼看著齊浩面前是沒有課本的,兩個紙和筆都沒有,他卻能如數家珍般的背誦出李時珍的出身來歷,生卒詳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