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但是——但是她真的不知道那位和她無緣的夫婿叫耶律步,且和她這位有緣的夫婿席不赦居然感情好到情同手足啊!難怪南宮遊任憑她千拜託萬拜託,就是死也不肯答應她的請求,原來他們之間的關係……
“看你的表情,你應該已經無話可說了。”
紫元已經漫不經心的坐下了,冰涼透過衣衫直射進她的肌膚,她真懷疑自己能不能在這裡熬過一夜。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知道席不赦在看她,但她不想抬頭,她得好好想想其中的關聯之處,為什麼席不赦和身分崇高的耶律步會情同手足?難道他不知道這種行為是不見容於宋嗎?但根據她這些日子以來的所見所聞,不赦莊所做的事都是忠心於朝廷、懲奸佞、扶貧弱,照理應該沒有理由會成為叛國賊呀……
她想不明白。
地牢的鐵門被關上了,發出了重重的聲響,紫元仍在沉思。
第七章
席不赦端坐在藏書樓,心無旁騖的練字,他下筆揮毫,漢高祖劉邦所作的“大風歌”立即龍飛鳳舞的躍然紙上。
南宮遊手搖羽扇的打擾了他的寧靜。
“還有雅興在這裡寫字?”南宮遊不客氣的將頭探過去,“嗯,大風起兮雲飛揚,威加海內兮歸故鄉,安得猛士兮守四方!寫得好,不錯,很符合你現在的心境。”
“有什麼事嗎?”席不赦頭也不回的問,並沒有停下筆來。
“耶律兄弟捎信來了。”南官遊從衣袖裡將白色信封拿出。
席不赦並沒有接過信封的意思,他不動聲色的問:“他說什麼?”
南宮遊從容的微微一笑,“信上說,他將偕同他那位新婚妻子來拜訪我們,到時候有件令我們驚訝的事要宣佈,還要痛快的和咱們喝上兩杯。”
“嗯,我知道了。”席不赦淡淡的說了句,似乎沒有更進一步討論此事的意思。
“你不覺得這件事挺不錯的嗎?”南宮遊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到時候你那位小麻煩精就可以見到陽平公主了,讓她瞧瞧人家夫妻恩愛的樣子,看她還敢不敢動不動就想‘救’別人的老婆。”
“她沒有機會見他們。”席不赦沉聲說話。
“沒有機會?!你這是什麼意思?”南宮遊愈想愈不對,席不赦在他傲然孤僻的氣息下,老會出人意表,“你該不會對她怎麼樣了吧?”
“我將她關到地牢裡了。”席不赦的口氣極為平淡;
“什麼?”南宮遊驚跳了起來,他沒想到席不赦的動作這麼快,才一夜之間,她就被押進地牢。
“這不是你所希望的嗎?”席不赦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沒理會他的震驚。
“我只是要你小心她,不要太相信她,但是並沒有要你將她關進地牢啊!她那一身細皮白肉的,我看恐怕不用超過三天,她就會凍死在裡面……”
席不赦陰鷙的眼散發出冷絕的光芒,阻止他繼續說下去的意味很明顯,“昨天夜裡她試圖離開不赦莊,我想,她再也沒有狡辯的藉口了。”他微牽動唇角,聲音更加低沉平板,不含一絲感情。
“看你的樣子,應該動了很大的怒氣吧!她還是什麼都不肯說是嗎?”南宮遊似笑非笑的道。
“她要自討苦吃,怨不得我。”席不赦揚揚劍眉,語氣冷得令人寒徹心肺。
“別口是心非啊!”南宮遊一派優閒的淡笑道,“我知道你很喜歡那位小美人,你們沒必要將事情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更何況。還尚未證實她的身分呢!別太早為她下定論。”
被南宮遊一陣椰揄,席不赦仍神色自若,平穩沉著,“你不是對她已經起了疑心嗎?為什麼現在反而為她說好話?”
南宮遊目光閃爍了一下,隨即故作輕佻的說:“我只是捨不得像她那樣嬌滴滴的一位小美人吃苦,如果你真的對她什麼都沒有,不如把她讓給我吧!我一定會要她說出實話。”
他的話果然換來席不赦的怒不可遏,雖然紫元背叛了他,但他仍沒有打算將她奉送給旁人,就連親如兄弟的南宜遊也不行。
“出去,這件事我自有主張。”
南宮遊笑著退出去了,他就知道用這招來對付席不赦最有效,想來,只要小美人在地牢裡多受幾天苦,他們兩人的感情必然會更加增進。
想到這,南官遊嘴角不自覺地微微向上彎,希望他們到時候記得來感謝他。
席不赦也真夠狠的,整整七天了,還不放她出去。
“喂!老兄,你還不放了小美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