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留著沒用,就連同那些靈珠一併送給我家郡主了。我那天還同郡主說這珠子這麼難看留著做什麼,不如早些扔掉算了。”
“能給我瞧瞧麼?”玄夢昔看似漫不經心地對青雀說道。
青雀隔空隨手一扔,將手中的黑珠子拋向了玄夢昔。玄夢昔伸手一把將護元珠接住,託在掌心之中細細端詳了起來。
青雀彎下腰去開啟妝臺旁邊的小抽屜,驚呼道:“飄飄公主,你當真是料事如神啊,這經書果然在這兒!”
方才讓青雀去妝臺旁邊翻找,玄夢昔純粹是為了借青雀的手去探尋護元珠的蹤跡,她又哪裡知道羲玥當真將那本《般若經》藏在那兒了。既然歪打正著撞上了,玄夢昔於是故作神秘地說道:“我與你家郡主甚是投契,也說不上來是何原因,我就是能感覺到羲玥應是將經書放在何處。”
“郡主時常也同雀兒提及飄飄公主,今日看來應是公主與我家郡主閨蜜情深,心靈相通吧!”青雀說著,手中握著那本《般若經》從內室走了出來將經書遞到玄夢昔的面前。
接了青雀手中的經書,玄夢昔裝模作樣地翻看了一陣,嘆道:“許是我記錯了吧,那筆記並未夾在這書中。”
“可是落在其他地方了?”青雀關切地問道。
玄夢昔將經書遞給青雀,點點頭道:“應是如此,我再去別處找找。有勞青雀姑娘了!”
聽聞玄夢昔如此客氣,青雀有些不好意思:“飄飄公主言重了,舉手之勞而已。”
玄夢昔顛了顛手中那黑乎乎的護元珠問向青雀:“這珠子你家郡主還要不?如不要了能否給了我?我書案上的大硯臺那天被我家雪兒打掃時不小心跌落在地,摔殘了一角。我瞧著這珠子與那黑硯臺的顏色差不多,剛好可以補上去裝飾下我那殘硯。”
青雀笑道:“這珠子本就是個廢物,放在這裡也是佔地方,能為飄飄公主所用反倒是這珠子的榮幸了。公主儘管拿去就是了。”
“呵呵,你不用同你家郡主商量一下麼?”玄夢昔心中竊喜,故意問向青雀。
青雀笑著搖頭道:“我家郡主心善,愛顧念情誼,一些個有些淵源卻又沒用的東西總是捨不得下定決心去扔掉。到最後堆積到那裡佔著位置,又要雀兒去幫她拿主意處理掉。這珠子我前幾天本就準備給她扔了的,飄飄公主想要儘管放心拿去吧!”
聽青雀如此一說,玄夢昔也放心地將那護元珠收入袖中道:“那就多謝青雀姑娘了!順道幫我多謝你家郡主。”
青雀微微點頭道:“飄飄公主客氣了!”
回到天虛殿中天色已暗,玄夢昔亮起屋中的夜明珠,從袖中取出從上陽宮誆騙過來的護元珠,就著那夜明珠明亮的光華細細地研究起來。
當日在水月洞天溫潭水底初見這護元神珠之時,這珠子乃是靈光泛泛通體呈現碧藍之色。後來自己因相救雪飄飄受傷,在水鏡湖湖心島甦醒之後從欽伏宸的身上竊取到的這護元珠,卻已是變成了通體黝黑毫無光華。
據欽伏宸所言,當時在水月洞天她被戰神裕偃的神龍真身所傷後身中劇毒,雪飄飄為報她的救命之恩將自己押在了水月洞天,從而換來裕偃手中的護元珠來相救。護元珠在吸收她體內的劇毒之後,方才變成了現在這般模樣。
洪荒神獸裕偃雖是天地為降魔而生,但是其本身卻不會有毒。玄夢昔起初一直以為那日被裕偃所傷之後自己身中劇毒,是因為神魔二族的血不相融反是相剋,故而自己會有此反應,實乃甲之砒霜乙之蜜糖罷了。
包括那晚玄夢昔因負氣,衝動地在欽伏宸虎口之上咬的那一口。那傷口在欽伏宸的手上形似潰爛久久不愈,玄夢昔總以為那是因為自己與欽伏宸神魔天生相剋的緣故所導致的。
後來細細想來,玄夢昔卻覺得有些不對。
當時玄夢昔是先咬了欽伏宸,後來才咬的自己。如是按照神魔血不相融互為劇毒的理論來推斷,後來玄夢昔咬自己的那一口之時,唇齒之間已是沾染了欽伏宸的神族之血,那麼傷口紅腫潰爛的應該是自己才是。
但事實上,當時玄夢昔咬自己的那一口咬的明明比咬欽伏宸的那一口更狠更深,但是她手腕上的傷口卻明顯比欽伏宸的傷口要癒合的快,而且並沒有其他的異常。
由此看來,之前玄夢昔的推斷完全是不對的。
可為什麼當時在水月洞天被裕偃所傷之後會呈現出中毒的反應,這護元珠又是為何在為自己療傷之後變得毫無光華,失去了靈性?玄夢昔對此甚是不解。
端看著手中的護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