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相信嗎?”
阿婠用手指輕輕得描了描江瑜得眉眼,溫聲道:“不要自欺欺人了,江瑜。”
阿婠不知道如何描述自己現在的內心,即使現在還不能確定,但她還是有了當初目睹那狗官戕害養母時類似的心情。她從不是伶牙俐齒之人,她不會用言語去辱罵這些人,可一旦真超出了她的底線,她會做出什麼事來恐怕自己也不知道。
阿婠內心自嘲了一番,自己怕是真應了那句俗話:會咬人的狗不叫。
江瑜看著阿婠平靜的臉,突然覺得有些陌生和可怕,現在他面前這個沉靜的女人,似乎已經不需要他再繼續為她遮風擋雨了。他強撐著笑容問道:“市立一小?”
“對,”阿婠點點頭:“還記得當年那對夫婦嗎?他們的孩子現在就在市立一小上學。”
阿婠和江瑜坐在車裡,很快就在人群中找到了秦漢芳。即使接孩子放學的人頭攢動,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那個讓她一輩子都忘不了的女人。
秦漢芳歡歡喜喜的接過秦壯的書包,連聲問他今天在學校課業如何,有沒有跟同學好好相處之類的,秦壯不耐煩的聽著母親的碎碎念,自己吱溜一下就跑遠了,秦漢芳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