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所以你問了也是白問。”閻月隨意地聳了聳肩,心裡半有戲弄她的快感。
凌艾荷白了他一眼,“別引誘我問不到答案的問題。”她覺得他愈來愈可惡了,似乎總是想讓她做出一些她自己未曾做過的愚蠢行為,尤其是那張無賴般的笑臉,她真想把他臉上掛著的笑容狠狠撕碎。
她臉上泛起的不滿令閻月有點想大笑出聲,但他還沒那個膽量惹這頭母暴龍生氣,天曉得他肩上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他直覺她開始有點轉變,不再是剛跳樓裡萬念俱灰的絕望者,起碼她的烏黑明亮的秋瞳裡多了一份該有的生氣,尤其是她因怒意而微微抿起的紅唇,在他的眼裡看來不僅不嚴厲,反增添了幾分俏皮的味道。
他咧開嘴,直視著她熠熠發亮的眼眸,不自覺地伸手觸碰她的臉頰,卻冷不防地望見她眼裡猛然升起的戒備,然後她迅速地輕啟朱唇,露出她的編貝玉齒,狠狠地咬住了他的手指。
她又咬人了!閻月忍痛地飛速抽回他的手指,“你能不能……管好你的牙齒?”她的反射動作簡直活像只野生的攻擊性動物!
“只要你能先管好你自己的手。”凌艾荷冷冷地回答道,恍然大覺自己的牙齒有多可怕。當她發覺咬人可以抒發自己的情緒之後,他若再敢碰她就別怪自己有可能把他啃成碎片。
“真是隻暴龍。”閻月苦笑地瞅著指上的齒痕,由明顯的痕跡可看出她咬得一點也不留情面,完全把他的手指當成最堅硬的食物對待。
“什麼?”凌艾荷得意地眯細眼再咧開嘴,又露出她森冷恐怖的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