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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或者你知不知道關於我的其他一些不好的事情?”她想,冰鬱是冰絕宮的宮主,那麼他知道一些別人不知道事情也是有可能的。

他橫眼看她,盯了她片刻,“你的病情?來,我看看。”說著,已經伸手去探百樂的脈搏。

百樂反應快,一個閃躲,沒讓他碰到。心想,看樣子他是不知道了,都怪她太心急了,太著急才誤會了,也許他真的是聽說她風寒了才來看她,也許他檢視她的胳膊是為著另一個原因,是她自己做賊心虛。“啊,沒什麼,不就是風寒,就是好奇你怎麼會知道的。”

冰鬱沒說話,還是疑慮的看著她。

見他仍心存懷疑,她便又說:“告訴我啊,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派人查我?”然後還是很戒備的防著他,怕他探她的脈。

只見冰鬱鬆懈下來,“哦,是從宮家的公子那聽來的訊息。”

冰鬱這一放鬆,百樂也鬆了一口氣,總算轉移了他的注意力,“哦,是這樣,那真謝謝你了,大喜之日還知道來看我。”

“應該的,”冰鬱答道。

兩人就像閒話家常一樣的聊了幾句其他的客套話,哪怕百樂根本不明白這個“應該的”是應該在哪。

“那麼如此便好,我就先走了,壞了你洞房花燭的氣氛,改天再來道歉。”百樂告禮準備離開。

“知道便好,請吧。”冰鬱在前,還是讓百樂跟在後面。

百樂在他身後做了一個鬼臉,真是不知道謙讓。她跟著他,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因為聽說這密室還有機關,一不小心就會小命玩完的。

眼看著冰鬱去開密室的門了,她早就有些噁心和憋悶的感覺,想趕緊出密室。

然,就在她等著石室的門開啟的時候,石室的燈驟然全部熄滅,而她的手卻忽然被什麼鉗制住,本能的反應也無法反應,那鉗制很緊。

鉗著她的手的正是冰鬱!

冰鬱鉗著她的手腕,慢慢挪下去,每挪一厘,都會鉗制的愈加緊,慢慢探上她的脈···

“你!”百樂怒不可遏,他竟然使詐!

黑暗中,她感受到一記冷冽的光刺向她,她一下子失去了力氣,放棄了掙扎,任他的手抓著她的手腕越收越緊,越收越緊。

兩個人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厚重的呼吸聲。一個帶著顫抖,那是她的害怕,另一個同樣帶著顫抖,那是他的憤怒。

許久無話。

“是誰的?”冰鬱率先打破這死寂,低沉渾厚的聲音更加冰冷。

原本這就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現在被冰鬱看穿,就彷彿一個令人恥辱的秘密忽然赤羅裸的呈現給別人,被人血淋淋的扒開了傷口,那個人還是一個讓她有說不清道不明感覺的男人!她有嘔吐之感外加自尊心崩潰的感覺!

“嘔,嘔——”她乾嘔著。“是誰的又關你什麼事!”惱羞成怒,她怒吼著。

本來這是一個秘密,除了她和度安以外沒人知道的秘密,本來這就是她的逆鱗,就是她無法接受的事實,現在有一個人來戳穿了這個秘密,竟然還大聲質問她?她已經夠隱藏情緒的活著了好嗎?!為什麼還要這麼對她!胸腔裡此時充斥著無處發洩的火氣,不知是憋屈還是什麼。

關他什麼事?關他什麼事!?冰鬱冷笑,是啊,關他什麼事,他為什麼這麼憤怒,他憑什麼憤怒?而現實,他說出了更過分的話:“是,是不關我的事,讓我來猜,是燦蓮?暮伶?還是妖火?”他頓了頓,又道:“亦或是,宮雲在?!!”他像一頭受驚的野獸在嘶吼著,如果四周是明亮的則不難發現他的眼睛已經通紅。“還是說是誰的你也不知道!!”

“啊————”百樂聽了他說的話,氣極,肚子強烈的疼痛起來,全身發軟向地上軟下去。

鉗著她手的冰鬱感受到她的不對,以最快的速度鬆了手,在她落到地上前他先靠牆坐下,將她帶到自己懷裡,“怎麼了。”他擔憂的說。

“怎麼了?呵,”百樂一個用力,從他的懷抱掙出來,趔趄的倒向一邊。

好在冰鬱眼明手快再次攔住她,環緊她。

“你覺得,你做的事說的話還不夠嗎?”百樂輕道,語調中萬般無奈和哀愁,“你根本不知道我在這世上是怎麼過來的,是多麼孤獨,艱辛,你壓根不知道我受了多少苦和還要再受多少苦,你也根本不知道我經歷過什麼,你也不瞭解我這個人。你只是想當然的以一個局外人的身份審視著一切,現在又這樣評判我。”

她哽咽,“你的憤怒我也不是不能理解,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