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傷痛。她撫著雪汐的臉,她描摹著他的樣子,精緻的五官,深深的情意。她知道,她是喜歡他了,即使他現在還是女兒身,她還是喜歡了。
她悄悄吃下一顆解藥,從袖中滑出那瓶強烈的蒙汗藥。“呲”的一下。瞬時屋裡的幾個人都倒下了。雪汐輕輕一笑,她果然是有辦法的。隨後重重昏過去。
當機立斷,她無法揹走雪汐,但為了爭取時間,她必須馬上趕回去求救。她的藥很有效,但具體時效她沒有試驗過,她必須儘快跑回雲府,與時間賽跑。她現在中了軟筋香,用不了輕功和任何內功,連走幾步路都是吃力的。雪汐不也應該中了軟筋香麼,不也在關鍵時刻衝過來了。
她把雪汐拖到一處屏風後,出了房間迅速掩上門。毫無停留用盡全力跑開來,雪汐能為她做到,她為何做不到。萬花樓離雲府的距離不近,而且她現在並找不到後院的門開在哪裡,無奈前廳就在眼前,牙一咬,直奔人聲嘈雜的前廳。
她一襲白衣飛揚,奔跑的猶如嫦娥奔月,穿梭在來來往往的客人與姑娘之間,任何人見了她都會駐足觀望。
“這姑娘是誰啊!大爺我就要她了!媽媽呢!老鴇呢!”
“對啊對啊,這仙女是誰啊!老子不看什麼花魁了!就要她了!”
前廳炸開了鍋,夥計和姑娘們都在儘量安撫激動的客人們。
亂七八糟的,好不煩人!百樂心下本就煩躁,眼看前門就在眼前,一喜,直奔大門····
“姑娘留步。”可憐的百樂撞到了一堵人牆,她懶得和那種人計較,揉著額頭準備繞過那人。她身形一動,向前,卻又被攔了個徹底。這才怒視對面那人,撞上的是一張笑的很燦爛的臉。那是一張同樣絕色的面頰,墨髮飛揚,白色髮帶隨風飄逸,他笑得很欠扁,恨不能把所有牙都露出來。
那人著月白色長袍,與整個大廳裡的人顯得有些格格不入,尤其是他的笑太過善良,他的眸子異常清澈,與百樂站在一起,也算是一道風景了。
“姑娘,你何以在這種地方討生活,外面的世界如此美好,在這汙濁之地又有何好呢?”尼瑪,這丫的原來是唐僧!
百樂怒火中燒,“你給我讓開!真是狗拿耗子!”她丟給他一記衛生球,依然向門外邁腿。
“哎!姑娘!你這就不對了,我是在幫你,怎麼是狗拿耗子呢,我今天必須要勸你勸到底。”那少年再次將她攔住,惹得百樂徹底崩潰。
“靠!”百樂大聲咒了一句,“你有病吧!我現在有急事,你給我滾開!”他這人腦袋是缺根弦啊還是怎麼的,難道看不出自己沒有耐心再與之糾纏嗎?穿一身白衣就當自己是度化凡人的神仙了?他哪裡有半分仙人的氣質。
“不行!今天你必須要聽我給你講利弊之處!然後離開這個地方。你是我第一個目標,我必須要成功。”少年的動作很是利索,很明顯功夫不弱。
自覺,不是人人都有的。百樂與少年面對面而立,當即她就作了個決定,“你很樂於助人?”她一改滿面怒氣,單眉微挑,問。
“嗯。”少年很白痴的點點頭。
“成了,那我成全你,你跟我來。”說罷,百樂拽起少年的胳膊,帶他往後院方向走。
少年被拖拽了幾步,“姑娘你帶我去哪?”這才注意到大廳內形形色色的人,少年臉上的紅潮湧到耳根。
“救人!”百樂想象著身後單純的少年被他拖拉的模樣,不禁笑容浮上臉頰。
兩人拖拖拉拉回到了後院。少年也脫離了百樂的鉗制,百樂走過去把門開啟,那時香水裡的藥已經揮發沒了。她一腿邁進去,回頭看那傻小子還愣在那裡,對他揮揮手,“過來啊!救人!”
“啊?哦!”少年點點頭,像個呆頭鵝走過去。
屋內的人沒有醒來的跡象,橫七豎八躺在那裡甚是滑稽,座上的王媽媽撲在椅子上,動作更是搞笑,百樂又樂了一聲。
“他們這是怎麼了?”少年環顧一下這些倒下的人。
鄙視地看了他一眼,“這你還看不出來?昏倒了唄!”
“你···你乾的?”少年指了指地上,指尖又移向百樂。
“oh,mygod,”百樂向上一翻白眼,手拍額頭,“你終於聰明瞭一次。”
百樂三步並作兩步到屏風後,見雪汐安然躺在那裡,鬆了口氣。但他發白的臉頰和無血色的嘴唇彰顯出他現在的狀況似乎不太好,他的衣衫還染了大片的血跡,應是之前傷口裂開造成的。**!百樂急得要命。“你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