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
「其實研討會的時間大概是五天,不過當地以風景優美著名,所以有同學提議多玩兩天再回來。」宣和答道。
「不準去。」蔣寧昭冷冷道。
宣和一呆,下意識反問道:「為什麼?」
蔣寧昭這時卻不說話了,但冷峻的神色卻顯示他並不高興,甚至沒有因為宣和的反問動搖。宣和有些驚愕,在這之後心底湧上一股莫名其妙與詫異憤怒夾雜的情緒。
「不過是一場學術研討會,為什麼你不讓我去?」宣和又問了一次,聲調卻變得毫無起伏。
「下週就要出發,你總不可能是剛剛才收到通知。」蔣寧昭一哂,「現在才告訴我,你根本沒打算徵求我的同意。」
「我為什麼要徵求你的同意?」宣和愣住。「這種事情,我不認為有問你的必要。」
蔣寧昭聞言,神色越發冷厲,眼底漸漸燃起怒意。他站起身,冷笑了聲,說道:「是,確實沒有必要。」
「你……」宣和也有些動氣,但仍努力壓抑著情緒,說道:「無論如何,我已經決定要參加了。」
蔣寧昭瞥了他一眼,似乎喪失了繼續談話的慾望,轉身便離開了飯廳。宣和沒有跟上去,也沒有試圖再說些什麼。他趴在飯廳的桌上,心中除了無奈惱怒以外,還覺得有些疲憊。
他總是試著哄好蔣寧昭,他把一個卅七歲的男人當成孩子對待,現在對方生氣了,宣和卻開始失去安撫對方的念頭。
蔣寧昭是一個成年人,也應該有成人的理智,兩人日常生活裡,就算對方彆扭一些,宣和也知道該如何應對;但現在的問題是,對方顯然是無理取鬧,蔣寧昭或許是氣他臨行前才告知這件事情,但斬釘截鐵地表明不准他去也確實太過逾矩。
……他不想承認,心中卻著實對蔣寧昭感到有些失望。
那天晚上,蔣寧昭沒有回房間,宣和也沒去找對方;他在雙人床上翻來覆去,許久之後才勉強睡著。
第二天早上,他醒來時明明還是平常吃早餐的時間,蔣寧昭卻已經出門上班了。宣和再怎麼遲鈍,也知道蔣寧昭還在生氣,他冷笑著吃完早餐,便轉身回房間。
這一整天,他大部分的時間都花在打電玩,晚上蔣寧昭沒有按時回來,只提前通知了女傭今晚要加班,不用準備晚餐。因此宣和一個人吃完晚餐,便逕自去做自己的事情,也不等蔣寧昭回來,早早就睡了。
他睡得太早,以至於根本不知道蔣寧昭這天晚上直到半夜才回來;而他醒來時,發現身旁的床鋪沒有睡過的痕跡,就明白兩人的冷戰已經自動延續到隔天。
蔣寧昭這次沒有提早出門上班,兩個人坐在飯廳裡,面面相覷,都沒有說話。宣和覺得事情不能這樣發展下去,再加上過了一天,他已經不像先前那麼憤怒,終究決定做先低頭的那個人,開口問道:「你還在生氣?」
對方哼了一聲,不過眼神倒是移了過來。
宣和覺得對方也許已經能冷靜面對彼此了,稍稍鬆了口氣,繼續道:「我很抱歉沒有先告訴你,但這只是研討會而已,對我的論文寫作很有幫助。」
蔣寧昭沒說話。
宣和平和地道:「要是你不願意我離開太長時間,我可以只參加研討會,研討會結束就立刻回來。」
正在他覺得這件事情帶來的爭執該就此落幕的同時,蔣寧昭冷哼了一聲,態度近乎傲慢地道:「我還是那句話──不準去。」
宣和的神情頓時僵硬起來,簡直有些不敢置信。他已經先低頭了,也像平常一樣做了安撫對方的舉止,但對方卻完全沒打算從他給的臺階上走下來。宣和神色漠然地起身,轉身離開,連些微的聲音都沒有發出。
……這回他真的生氣了。
差強人意的婚姻 九
說一下,這篇既然說是「傲嬌攻」,那麼正文就不會有反攻。
番外如何我就不確定了,反正到時候要是寫了會提前註明,不會讓人踩雷。
九、
早上不歡而散以後,蔣寧昭仍然照常出門上班,宣和獨自生著悶氣,乾脆卷著棉被睡了一整天。
晚上的時候蔣寧昭回來了,兩人氣氛僵持地吃過晚餐,蔣寧昭什麼也沒說,便起身回書房。宣和覺得煩悶,索性躲到自己的收藏室內,又打起了電動。卻沒想到,就在他正因遊戲又一次走到Bad End而開始感到不耐煩時,手機卻響了起來。
他接了電話,手機那頭是鮮少打電話過來的妹妹。他有些疑惑,聽著宣亭說起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