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把她當成了剛裡的小妹,流裡流氣地湊過一張充滿酒臭的嘴來,就要強行索吻。盧潞明知道噁心,有心要反抗,無奈身體竟像不是自己的一般,半分力氣也使不上,只得拼命左躲右閃,大聲叱罵:“你幹什麼?滾!”
那人一聽卻笑了:“跟老子裝個口的清純,清純還出來賣?怕老子不給錢是怎麼的?小人!”
說著,竟藉著酒勁用力甩了盧潞一個耳光。
盧骼當時就被打得懵了,酒到一下子醒了一半,愣了三四秒鐘之後也回手甩了那人一個響亮的耳光:“流氓!快滾!”
那個人大怒,一把扯過盧潞的領子來。盧潞雖然清醒了不少,但畢竟是個女孩子,酒精作祟之下更不可能有太大的力氣反抗。就見那個人噴著酒氣對她說:“好你個小四0子,敢打你爺爺,我看你是活膩了!今天要是不把你好好糟蹋一頓,你爺爺我就沒法出這口惡氣了!”
男人畢竟是男人,天生力氣就大一些,再加上盛怒之中,而盧潞又是個半醉的,偏偏她的同學們都沒有一個跟出來的。這種情況下,可想而知後面的情況將會是什麼了。盧潞自己當然也很清楚,一時失策,竟會招致如此困局,真是又氣又悔,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正當盧潞手足無措之時,旁邊一扇門忽然開啟,一個人趔趔趄趄地搶了出來,來不及往洗手間裡跑,扶住牆面就是一陣翻江倒海。
這種事情在剛裡簡直太多了,兩個人都沒有注意。然而就在那人傾倒完了廢物之後猛一抬頭,事情就發生了變化。
“你是誰?想幹什麼?放開她!”那個人厲聲喝道。
盧潞渾渾沌沌中聽到這個聲音,一時之間竟然愣住了。
這個世界真是太小了,說話的人竟然是凌風!
凌風怎麼可能到剛裡來?她打聽過的,凌風家教很好。從來不到這種地方來,並且他身體不好,每隔一段時間必定病情發作一次,故而平時總是深居簡出。今天真是奇了怪了,怎麼會在這種地方恰好碰到他?
不管怎麼樣,現在的凌風卻是要解救她!
“我,你丫的明來的野小子,沒見爺爺正忙著嗎?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要不然我廢了你!”
那個人大咧咧地罵完,轉回頭又要強行凌辱盧潞,凌風衝上去一把拉開他,厲聲道:“我讓你放開她,你聽到沒有?”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簡單得出乎盧潞的預料。包房裡的人聽到凌風在外面喝罵,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一窩蜂地都湧出來,三下兩下把那個醉漢擺平了,盧潞頓時就脫離了危險。
直到被凌風握著手詢問有沒有事,盧潞還覺得如在夢中。
怎麼會這麼巧?恰好是他救了她!如果不是凌風挺身而出,今晚的事情她都不敢想像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都說朦朧的意境下最容易產生美感,再加上一句“情人眼裡出西施”現在的凌風,在盧潞眼裡無疑又加了一大截印象風,越發覺得他玉樹臨風瀟灑不凡了。
所以後來當得到機會與凌風獨處時,盧遊就做了一件她以前想也不敢想的瘋狂舉動。
她要尖動出擊,得到凌風!
但是凌風的反應深深地刺傷了她。
他先是嚇了一跳,然後反射性地一把推開她,定了定神,冷冷地說:“我幫你是應該的,那只是出於基本道義,不要一廂情願地認為我喜歡你,或者認為我對你有什麼必須要盡的義務,請自重。”
然後他整了整衣服,頭也不回地走了。
深感受到侮辱的盧潞愣怔怔地看著他的背影,眼裡的情意瞬間轉化成了熊熊怒火。
凌風,你竟然絕情至斯!好,你絕情,就別怪我斷義!
一直到現在,想起當時凌風那戒備的、漠然的,甚至有些譏諷的眼神,儘管事情已經過去了幾個月,但盧骼的心仍在滴血。她恨凌風,恨這個愛而不得的男人!
她要讓他永遠只能屬於她!
想到這兒,盧潞又笑了。滿是淚痕的臉上忽然勾出這麼一抹詭異的笑容,任誰看了也會害怕的。
不過,這會兒不可能有人看她了。熱鬧一過,大家就該各幹各的去了。這種沙龍本來就是為上層圈子裡攀交情找朋友而存在的,誰會在意一個本來就不屬於上流的女人?
“我說,那個人是我們班的盧潞吧?她背景很強大嗎?”裡間,蘇陽終於忍不住開口詢問凌風。
凌風呆了一下,敲了敲額頭:“哦,川,二工來了。你是盧潞同班的來,她本來是下面…猜溉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