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急就會說出很難聽的話來,張妙月是這樣,蘇陽更是這樣。
張妙月被這麼重的話嚇了一跳,趕緊伸手去捂他的嘴:“你在胡說什麼?瘋了嗎?”
話還沒有說完,自己卻先落下淚來。
蘇陽本來有點氣急敗壞,見張妙月掉淚,一時心又軟了,拿開她的手,拉著她在沙發上坐下,輕聲問:“那麼你要我怎麼說?好好的怎麼會想起那些東西來?你自己想想,我和你在一起這幾個月,可有過你說的那種行為?我什麼時候不尊重你了?就為一個車,你就要這樣咒我?”
他一邊說,張妙月一邊流淚。末了往蘇陽懷裡一倒,哭著說:“蘇陽,蘇陽,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我不知道”
看她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蘇陽頓時一陣不忍,想必以前曾經有許多人拿著貴重禮物妄想得到她吧?可能還對她說過什麼不好聽的話,所以她才有這麼嚴重的反應?
蘇陽不由得感慨,許多女生拼了命地想把自己往漂亮裡折騰,為了漂亮,化妝這種小伎倆已經是最低等級的了,甚至在臉上動刀都在所不惜。可是真的變漂亮了,那種隨之而來的煩惱就真的是她們想要的嗎?
就好像張妙月這樣,因為長得漂亮,所以連收個禮物都要被人質疑是不是以色媚人,這種痛苦怕是一般人都體會不來的吧。
張妙月哭了半天,情緒才慢慢穩定下來。蘇陽輕輕捧過她的臉,見那一張絕色容顏上仍有晶瑩的淚珠,情
“妙姐,我向你保證,從今往後,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的,再沒有任何人會對你出言不遜,相信我”
蘇陽低低地、有點含混不清地在張妙月耳邊呢喃。張妙月緊閉雙眼,用力點頭,淚水卻不聽話地再次滑落下來。很快又被蘇陽給沒收了。
兩人的唇舌交纏持續了很久,直到雲眉冒冒撞撞地從房間裡走出來,二人才受驚似地各自跳開,一齊不好意思地轉過頭去。
雲眉到沒什麼反應,只是淡淡地向兩人一笑:“有水嗎?”
“有,有”。
有
蘇陽慌里慌張地跳起來給雲眉倒水,張妙月也紅著臉站起來,一溜煙地跑到廚房裡找水跳去了。
這個插曲神奇地加速了兩人之間心結的化解過程,等到雲眉再次回到房間裡之後,蘇陽和張了,月已經能夠心平氣和地坐下重新討論車的問題了。“其實我本來的意思呢是這樣的。”蘇陽嘆著氣慢慢解釋:“你每天都會從學校那邊過來,還會出去買菜買生陽用品,但是雲姐姐呢就是整天待在家裡。雖然說她修行了幾千年,這份定力肯定是有的,但我總覺得她現在只是一咋。凡人的體質,這樣長期在家裡悶著也沒有悼麼好處,不如買一輛車,你可以時常載著她出去玩一玩。再不濟,她要是不願意逛街,那你也可以載她去郊外看看風景啊。你覺得怎麼樣?”
張妙月頓時伸了他一下:“討厭,你怎麼不早說?害得人家傷心了一場!不管,你賠人家精神損失!厭
呃,不得不承認,美女就是美女,就算她在使性子耍小心眼在蘇陽眼裡也顯得無比可愛,況且又增加了幾算平時難得一見的嬌俏。真是太養眼了。
“那你要我怎麼賠啊?邪惡地一笑,蘇陽故意眯起眼睛作居心不良狀,在張妙月胸前賠個部位惡狠狠地盯了幾眼。
張妙月趕緊低頭察看自己是不是失儀了,發現無礙之後才啐了蘇陽一口:“算了,看在你這麼為雲姐姐著想的份上,原諒你了!對了,說到車,你的問題搞定了沒有啊?。
蘇陽這才想起來,他的車也早被張易峰送過來了,這傢伙還一門心思遊說自己僱傭他當司機兼教練呢,可著勁兒地誇自己車藝如何如何好,如何如何細心,完全耳以勝任教練一角怎樣怎樣,笑得蘇陽了不得。
“你覺得張易峰那個人怎麼樣?”蘇陽笑著問。
張易峰送車來的時候,張妙月可是在場的。美女一露面,當即就把張易峰震了一下。後來再一問姓名,這廝那自我感覺良好的表演慾又犯了,摸著下巴感嘆:“啊,我說怎麼這麼美呢,原來是同宗啊!我們張姓就是出人才啊,既有我這樣的帥哥。也有妙月這樣的美女。嘖嘖”。
蘇陽當即就被噁心壞了,連張妙月也被逗得笑起來。
“其實那咋。人挺有意思的。”張妙月見蘇陽也在抿著嘴笑,就知道他一定跟自己在回憶的是同一幕場景:“而且我看他開車過來的架勢,是挺專業的。如果你真的讓他教你,讓他當司機,我倒是一百個放心。再說那種家庭出來的,哪有幾個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