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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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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這裡這麼長時間,雲眉也漸漸適應了“時分秒”的時間概念了。

不待蘇陽回答,張妙月就趕緊搶著湊過去:“我看看。”

結果才瞄了兩眼,張妙月立刻鬧了個大紅臉,別過頭去吃吃地笑:“啊呀,雲姐姐,這段你可是要問他了,我愛莫能助呀。”

蘇陽心說怪了,你一師範學院的,中國字應該比我熟吧?什麼東西非得問我不可?

於是蘇同學就把飯盒放在茶几上,伸手去接雲眉手上的書,嘴裡一面說:“你別逗了,要是你都不認識,我怎麼就應該認識了?好歹你將來是要為人師表的……”

然後蘇陽就說不下去了。

就在眼睛往書封上一瞥的瞬間,蘇陽終於明白張妙月為什麼說她愛莫能助了。明白過來的蘇陽腦子裡轟地一聲,一股熱流頓時就湧了上來,視線刷地轉過去時,已經帶著紅果果的意味了。

那首詩是這樣的: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雖然不見人頭落,暗裡教君骨髓枯。

沒錯,那本書的名字叫做《金瓶梅》。

蘇陽當時就體會了一把痛並快樂著的感覺:又有一種想死的衝動,又有一種要把張妙月立刻撲倒的衝動。這一路的辛苦忍耐,這會兒已經瀕臨邊緣了。

“這個,雲姐姐,我突然想去一下洗手間,抱歉……”

咬牙切齒地說完,蘇陽惡狠狠地瞪了張妙月一眼,然後狼狽逃竄。雲眉一時沒解過來是怎麼回事,愕然看著蘇陽的背影呆了一下。一旁的張妙月這時已經恢復了正常臉色,笑眯眯地對雲眉解釋:“估計他剛才是吃多了還是喝多了的……不是酒,是飲料。呵,雲姐姐,我先去洗一下手,髒死了。”

這個房子的洗手間是乾溼分開的,張妙月在門外洗手,並不干擾門內的蘇陽。

不過張妙月顯然還是失算了,因為就在她剛剛拐進盥洗房的一瞬間,蘇陽已經嗖地一聲竄出來,藉著牆壁的掩護,毫無顧忌地輕輕把她按在了洗手檯上。

“你要幹嘛?”忽然被強烈的男性氣息包圍,張妙月的心跳頓時漏了半拍,說話時的語氣聽起來有點怪異的顫抖。這在她自己是因為緊張,在蘇陽聽起來就成了期待。

“達成你的意願。”

邪氣地一笑,蘇陽沒給張妙月考慮的時間,一低頭就吻上了她的粉唇。張妙月“唔”了一聲,全身頓時失了力氣,軟綿綿了向前倒了過來。

第七章 人生何處不相逢

這一吻當真纏綿繾綣,不過幾秒鐘的工夫,張妙月已經嬌喘細細,微汗點點了,只覺得一股氣息吊在胸口上不去下不來,就好像人在半空中吊著,既不能暢快地飛翔,又不能痛快地著地一樣,那種難受真難以用語言表達。從鼻子裡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以緩解難受,張妙月終於還是伸出藕臂,輕輕地環在了蘇陽的脖頸後。

受到鼓勵的蘇陽放過張妙月的雙唇,一路沿著美麗的曲線來到了頸上。張妙月向後微微仰著頭,那樣的酥麻直讓她陣陣暈眩,不得不咬住下唇以免發出舒服的嘆息。

蘇同學其實還是很緊張,畢竟他可不是個有經驗的。這會兒他倒恨死自己了,和兩個大美女同居了這麼久,就算真沒啥想法,怎麼也不未雨綢繆一下,提前去學習一下調動氣氛的知識呢?不是說知識多了壓不死人麼。當然了,這種“知識”更加不嫌多,蘇同學邪惡地想。

這會兒蘇陽只好憑著本能在尋找著令張妙月更加舒服的方法。當溫熱的觸感轉移到耳垂後時,張妙月猛地一陣顫抖,終於忍不住“哼”了一聲。蘇陽大喜,更加變本加厲地挑逗著這一處敏感。張妙月只覺得心跳越來越快,大腦都快接近真空狀態了,卻又本能地想要更加接近飛翔的感覺,因此倒更加往前湊了。

蘇陽還覺得不過癮,兩隻手也沒閒著,專挑那敏感的地方下手,只一會兒工夫,張妙月整個香軀已經變得火熱了。

然後蘇陽就發現了一個無比尷尬的事實:感受著掌心傳來的熱感,蘇同學很自覺地向張妙月致敬了。

這一變故令張妙月猛地一驚,臉霎時紅到了脖子根,整個人也從混沌狀態中猛然清醒過來,慌慌張張地伸手去推蘇陽,一面小聲說:“小流氓,要死了,雲姐姐在外面啊!”

蘇陽同學猛然一呆,兩隻手無意識地離開了那副火熱的嬌軀。張妙月趁機向外一滑,就溜出了蘇陽的掌控範圍,伸手整了整已經有些凌亂的衣服,平復了一下紊亂的心跳,向著蘇陽嫣然一笑:“小流氓,有你的自然是你的,急什麼?還不